来:[??这你从哪里能看出来?]
刑熠想了想萧存把自己压在床上时能把人魂都勾走的语气和眼神,如实回道: [他说不让我走,我要走他就强/奸我]
在片刻静默后,戚雪便只发过来一连串问号和[再见],刑熠又和她扯了好一会儿,却始终都没有得到答案——或者说,没有得到他预先想要得到的答案。
……完了,他感觉自己可能是真的心动了。
——或者说,是早就心动了。
收了手机后,邢熠蜷缩了一下腿,想起刚才萧存面色冷淡、语意轻贱地问他是不是被很多人艹过之类的话——这先对你温柔,再找你约/炮的套路,可是实打实的肉/体接触,比他年少时过家家的网恋厉害多了,但被那双眼睛款款望住时,他又实在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所以此刻他只得在心里感叹,唉……可能喜欢上一个花心的浪子就是这么痛苦又作践自己的一件事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不定人家觉得他够紧够热,先炮后爱了呢。
一片黑暗中,邢熠又累又困,渐渐地便昏昏欲睡。
不过在彻底入梦之前,他还是感觉到有人替他将被子拉下了一点——想必那人还是跟方才一样,想让他别蒙着睡觉吧。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片刻后对方好像是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还用微凉的嘴唇亲了他额头,才放开了手。
后来邢熠断断续续感觉有人开了门,又开了灯,似乎还听到了谁说话的声音,但他沉醉在枕间,早已经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梦了。
“开春之后就、就十八了。”
……怎么长得跟二十五了似的。
“东北哪里的?”
“大连的——”
……从来没去过的地方。
“黑吉辽哪个省?”刑熠宅惯了又地理差,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季超然见他这没话找话的架势,玩笑道:“你这是要挑起地域纷争啊邢队?”
“你闭嘴吧兄弟,我这不是看小朋友太羞涩了么。”刑熠说着再开了一瓶酒,季超然则撑着下巴望着对面浓眉大眼的家伙,叫着对方的昵称笑道:“火火啊,你咋回事今天,哑了?还要白神开口的?说好的把白神吹舒服呢,你平时都怎么天天自称中国第一独白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