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好刺破手指。
两人的血滴先后滴入了那清澈的水中。
一瞬间,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盯着那瓷碗。两滴血在水中先是各自散开,然后慢慢地,似乎有相互靠近、接触的迹象。
却在即将相融的瞬间,一触即分。
结果显而易见。
萧玦顿时呼吸急促,颤抖的手指着王氏:“你居然骗了我这么多年。”
萧绢绢上前将水掀翻在地:“不可能,不可能。”
她爬向王氏:“娘,这不可能对吧?我是爹亲生的,我是萧家血脉。”
她疯狂摇着王氏,王氏心如死灰。
“够了。”她一把推开萧绢绢,彻底放弃了挣扎。
萧玦满心愤懑,悔不当初,他绝望地闭上眼:“将这二人关入柴房,明日押往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