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垂眸看向女子，像个摇尾乞怜的小狗。
“……”
他能不能自废双眼，眼前这一幕画面冲击感太强，差点闪瞎他的靓眼。
他立马识趣地背过身去：“属下不是有意闯进来扰您雅兴，下人不敢进来催。殿下，您再不启程就赶不上了。”
顾焱之收起眼底的缱绻，他松开手，起身时眼神骤冷，俨然又恢复成一副冰山模样。
“去备马。”
收到命令，苍梧立刻点头：“现在快马加鞭肯定能赶上，属下这就去！”
“殿下。”
萧绫羽突然起身拽住顾焱之的衣袖晃了晃。
顾焱之回头垂眸看着她：“公务在身，你若无事，就留在府中，我很快回来陪你。”
“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去吗？”
她小心而期冀地开口。
顾焱之一顿，随后似乎在斟酌什么，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
萧绫羽敛了眸子，男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方才还信誓旦旦说什么都行。
“换马车。”
顾焱之突然开口，苍梧一愣：“不行，殿下，来不及了。”
“快去。”
顾焱之催他，苍梧喘了喘，瞥了眼萧绫羽：“是。”
苍梧离开后，顾焱之看着萧绫羽温声道：“我只是在想，路途遥远，我可以带你骑马，但是你的名节更为重要。”
—
马车速度奇快，一路颠簸，穿过街头闹市，后直接出了城门。
萧绫羽靠在窗子听着外面的动静由寂静喧哗变得逐渐宁静。
顾焱之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眼前女子一双小鹿眼睛滴溜滴溜转，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他自琉璃案查清后，便着手在暗中追查极乐散的源头。昨日，刚得到线索，约定见面时间。
马车来到城郊十里，苍梧远远地瞧见老槐树下一架马车，已经缓缓开动。
“且慢。”他叫住车夫。
车夫停下马车，他长舒一口气：“刚好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