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提到了这件事。
还用“私奔”来形容她当时的举动。
可在她看来,那明明是逃命。
察觉到姜岁看过来的视线,谈斯言拧着眉望向她,俊美无俦的面庞透出无形的冷意。
“你少自作多情。”
要不是姜岁无意间看到他墨发下隐隐泛红的耳尖,恐怕还以为自己真的自作多情了。
瓶瓶还朝她做了个口型:爸爸嘴硬。
谈斯言自然发现了,警告地看他一眼。
姜岁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眸光发怔。
他会吃醋她当时和祝淮与离开,说明他对她并非全然的不在意。
甚至他肯留下瓶瓶,悉心照顾,就说明他当时已经转变了想法。
那有没有一丝可能,这个转变是因为她?
姜岁心口一动,故意说:“我知道我是在自作多情,你和纪小姐都快举办婚礼了,怎么可能会吃我和别的男人的醋。”
“怎么,难道只有我快要举办婚礼么?”谈斯言墨眸半眯,“你和姓祝的不也好事将近?”
这回话里的酸味,别说瓶瓶,连姜岁都闻到了。
他果然在吃醋啊。
姜岁心脏跳动的频率忽然加快,盯着男人略显紧绷的冷硬面庞,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我和淮与好事将近?我怎么不知道?”
谈斯言神色淡淡,“姜小姐都不清楚的事,我如何知晓?”
她之前亲口应承祝夫人的事,自己都不记得了么?
四年前她便愿意和祝淮与走,四年后愿意嫁给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呵。
姜岁还想说些什么,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针灸做完啦,待会儿把熬好的药给谈老先生服下,疗程一周,他体内的蛊虫就能清理干净了。”罐罐双手插兜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