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气得说：“你这是虐待儿童！哪儿有这么对儿子的？才几岁就要吃这么多苦，还有童年可言吗？”
“你这是溺爱。”谈斯言淡淡道，“瓶瓶天赋极佳，现在开始培养正好。”
姜岁听不得这些话，脾气直接上头，“我不管，我不准！”
闻言，谈斯言看她的目光俨然带了几分深意，“你现在是以瓶瓶的母亲身份，对我要求么？”
姜岁猛地顿住，脑袋逐渐清醒。
是了。
她现在好像没有
合适的身份，指责谈斯言这样教儿不对。
“漂亮姐姐当我妈妈，我都听你的。”罐罐小棉袄立马发声，“就算是丢掉这个爸爸跟你走我也愿意！”
谈斯言唇角轻抽，“你再说一句？”
莫非是瓶瓶一直以来太乖巧，所以他才会对他叛逆期的“人格”这么接受不能？
手都痒了。
姜岁感觉到气氛被罐罐带歪，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笑着回应他：“好啊，凭白多出个这么可爱的儿子，我赚了。”
谈斯言抬眸睨她，眼底思绪浮沉。
“叮咚。”门铃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姜岁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的程南，顿时明眸瑟缩了下。
每次见到程南，她都会无可避免地想起当初被人推上手术台时，那段黑暗阴冷的对话。
即便知道程南是帮谈斯言办事，但她心里还是有些迁怒，因此态度非常冷淡。
“程特助有事？”
程南也感觉到了姜岁身上的冷意，不确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她，于是礼貌地道：“姜小姐，我来给谈总送东西，是我们刚从宋凝身上搜出来的一个u盘，上面还刻着您的名字。”
“谨慎起见，我想先送来给谈总过目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