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又是一声啧,这个小东西,占他女人的便宜上瘾了是不是?
姜岁被罐罐亲得笑个不停,实在痒得很,就把他放回了座位上。
瓶瓶则是绅士地给姜岁拉开凳子,圆眸亮晶晶地看着她,“妈妈,午安。”
“谢谢瓶瓶。”姜岁轻柔地摸摸瓶瓶的小脑袋,在兄弟俩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
一个给她装饭,
一个给她倒水,把本该属于谈斯言的活全部抢了过去。
谈斯言支着下颚,坐在他们对面看着这一幕,心底忽然生出一丝异样。
瓶瓶也就算了,这个小煤球对姜岁的态度,怕是都快赶上他亲妈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细看小煤球的五官,由于皮肤太黑,也看不出有哪里和姜岁相似的。
谈斯言指尖轻敲着桌面,落在罐罐脸上的视线越发的久了。
这个小煤球的肤色,是真实的么?
啪嗒。
罐罐不小心把玉米汁洒在了领口,小脸皱巴起来,“黏糊糊的。”
“没关系,洗洗就好了。”姜岁放下筷子就要带他去洗手间。
瓶瓶正要说自己带弟弟去,谈斯言忽然站起身,“我带他去就行了,你先吃饭。”
说完,走过去牵起罐罐的小肉手就往洗手间走。
姜岁不疑有他,重新坐下来吃饭。
“妈妈,爸爸好像对罐罐起疑心了。”瓶瓶犹豫着道,“爸爸刚刚盯着罐罐看了很久,还有上次罐罐脖子掉色,爸爸也许是想……”
“不会吧?”姜岁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子,“你弟弟都易容成那副样子了,他还能起疑心?”
他是长了多少个心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