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么?”
“我化了妆的,不可以嘛!”
“可以是可以,不过还是小煤球一样的你比较顺眼。”
“……”你才煤球!
看爸爸弟弟又要斗起嘴来,瓶瓶赶紧过来劝架,把罐罐给拉开了。
“爸爸,我们要去换衣服了,一会儿见。”
谈斯言微微颔首,目送他们进更衣室。
从后台出来,谈斯言接到个电话,便让姜岁自己先去观众席。
姜岁坐下没多久,祝淮与来了。
他今天没坐轮椅,精神看着不好不坏的,手里捧着一束奶油玫瑰。
“这是给罐罐的
吗?他在后台。”姜岁提醒他道。
祝淮与把花递了过去,“不是,给你的。”
姜岁愣了下,犹豫几秒,还是大大方方地收下了。
“谢谢。”
祝淮与坐了下来,问她:“罐罐怎么样?第一次表演节目紧张吗?”
姜岁想到小胖崽那副自信的样子,笑着摇头,“谁紧张他都不可能紧张,倒不如说还有点膨胀过头。”
“是罐罐的性格。”想起什么,祝淮与神色变得柔和,“我还记得他刚出生的时候,只有一丁点,我抱着他心里总是慌慌的,没想到一眨眼都这么大了。”
“我还记得,他刚学会说话那会儿还叫了我一声爸爸,可惜就那一次,之后再没有叫过了。”
那个时候,祝淮与甚至有一种他为什么不是罐罐爸爸的失落感。
姜岁笑了起来,“这你还记得。”
罐罐人小但精,误把祝淮与当成爸爸,他没有回应之后立刻就发现他不是爸爸,再没有喊过他了。
祝淮与似乎有些怀念,“如果可以,其实我还想听罐罐再叫我一声爸爸。不过以他的性格,大概不会愿意的。”
姜岁没有做声,同样没有发现,谈斯言不知何时打完电话回来,正在身后不远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