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站起来,扣好西装外套的纽扣,金丝边眼镜后的双眼笑眯眯看着面无血色的珊妮,“那么,我先告辞了。”
律师慢悠悠地往外走,就在手快摸上门把的那一刻,身后
传来珊妮精神防线崩溃的声音。
“等、等等,我说,我说就是了!前提是你们要保证我和我家人的安全!”
约莫四十多分钟过去,律师回到车上,恭敬地向后座两个小少爷汇报情况。
“菲莉塔目前还在皇宫受罚吧,她是怎么联系上这个人的?”瓶瓶皱起小眉头,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罐罐拿出嘴里的棒棒糖,匪夷所思道:“而且像她这种一言不合就找人绑架妈咪恐吓她的人,居然能做出这么缜密的谋划,怪没道理。”
微量下毒的致命之处就在于不会立刻毒发,而是日积月累地把人身体拖垮。
还能掩盖真正下毒的时间。
这不像是那个行事鲁莽的公主能长出来的办法。
瓶瓶瞥见罐罐嘴角被棒棒糖拉出来的口水,拿出手帕细心给他擦干净,一边说:“我更倾向于她背后还有别人,对方藏的太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坐在前面的律师暗自为他们的聪颖和敏感到惊奇,同时好奇谈总平时都是怎么教孩子的?
两只绵绵软软人畜无害的小包子,说起话来比他这个常年在人心鬼域中游走的律界王牌还要老成。
难道这就是家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