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搜我的房间,可以!”阮浪冷笑,身正不怕影子斜,“但如果项链不是我偷的,不在我的房间里,怎么办?”
韩真真胸有成竹,“不可能,只有你跟我有仇,除了你没别人,肯定是你把我的项链藏起来了。”
“那如果真不是我偷的呢?你是不是得给我个说法?”人不犯阮浪,她便不犯人,但韩真真欺到她头上了,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想到自己缜密的计划,韩真真底气十足的说,“如果真不是你偷的,我就去吃翔。”
为了让大家都知道阮浪偷东西,她说的格外大声。
阮浪,“大家都听到了吧?请你们给我做个见证,如果不是我偷的,韩真真说她吃翔。”
随后,韩真真和阮浪来到她的房间。
围观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一同来到阮浪的房间外吃瓜。
偷东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所有人怪异的目光都落在阮浪的身上,指指点点她。
“看阮浪平时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还干偷鸡摸狗的事啊!”
“现在年轻漂亮点的女孩儿,都爱慕虚荣,买不起就偷人家的,这是家教不好。”
“她还是战总的秘书呢,居然偷东西,这种人可留不得。”
“……”
人们堵在门口,指责她,看她的笑话。
难听的
话入了阮浪的耳。
她努力淡定心神,没有弄清事实之前,先让子弹飞一会。
阮浪走进房间。
但是被韩真真拦住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再把项链偷偷藏起来,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搜。”
阮浪依她,“好,打开房门,我不进去,就在门口等你。”
韩真真进屋,装模作样的乱翻了一通,最后目光定格在枕头下。
内心窃喜,阮浪,你就等着滚出战氏吧!
她朝着床头走了过去,手伸进枕头下摸了摸,“找到了,我的钻石项链就在阮浪的枕头下面!”
很真真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笑。
她走到阮浪和围观的人面前,举起手中的项链,“人赃并获,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这是栽赃陷害,我没偷。”阮浪上前,冷冷地看着韩真真。
“小偷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小偷,你说你,喜欢就直说,你买不起,我可以送给你呀,何必偷呢,真下三滥。”
韩真真的话音刚落,战南弦就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韩真真满脸委屈,立刻上前,“战总,您来的正好,阮浪偷了我的项链,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战南弦一边朝这边走来,一边抬起手,调整了下领带。
没等战南弦开口,她就指着阮浪,“阮浪,你好大的胆
子,竟敢在战氏的宴会上行窃!”
阮浪对皱眉,甩开她的手,“我没有!”
她正要解释,韩真真已经抢在她的前面开口了,“我在你的枕头下找到了我的钻石项链,都人赃并获了,你还狡辩。你的房间离我最近,不是你还能有谁?”
韩真真扭过头,望向战南弦,“战总,这样手脚不干净的人,绝对不能留在战氏!”
战南弦从来到阮浪房门口开始,脸色就很冷。
他和高层们讨论完工作,想让阮浪整理会议记录,开例会的时候用,但找了一圈,也没见阮浪。
找到了,又被来势汹汹的韩真真打断了。
从围观人的议论声中,战南弦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他没有因为阮浪是自己的秘书而偏袒她。
身为他的秘书,如果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让他怎么相信她的能力。
“就算项链在我的房间里,也不能证明就是我偷的,我一路上都没有跟你在一起,大家都能给我作证。”阮浪抬头挺胸的说道,“照你那么说,谁离你最近就是谁偷的,那你一路上都坐在战总旁边,房间跟他离的也很近,你怎么不说是他偷的!”
“战总怎么可能偷我的项链?我看你是贼喊捉贼!”
韩真真没想到会把战南弦牵扯进来,一
时有些慌张。
但她毕竟有备而来,很快便冷静了下来。
“呵,平时你欺负我也就算了,偷东西就过分了,那项链是我过生日的时候,我妈送我的礼物,意义非凡,若是弄坏了,你赔得起吗?”
韩真真转过身,冲着战南弦底气十足,“战总,请你为我做主。”
战南弦皱了皱冷峻的眉宇,走到阮浪的面前,“是你偷的吗?”
阮浪紧攥了攥手指,咬着唇:“战总,韩真真污蔑我,我没偷她的项链。”
好好的宴会,闹出了这么一出幺蛾子,最主要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虽然他相信阮浪的人品。
战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