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然后才打车回家。
顾一野正在家。
看到心情低落的阮浪,顾一野皱眉问:“怎么了,小嘴都能挂油瓶子了,又出什么事了?”
阮浪,“……”
阮浪正在犹豫要不要跟顾一野说。
说,怕他担心自己。
不说,她又害怕,万一背后的人再做出更过分的事,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怎么办?
顾一野当过兵,警惕性很高。
如果跟他说,会不会有什么好主意帮她找到躲在背后的人。
想到这里,她犹豫了一瞬。
“你倒是说啊,到底怎么回事?”顾一野看着她着急。
阮浪张了张嘴,“就是,我最近总能收到乱七八糟的快递,都不是我买的,而
且直接寄到家里。”
顾一野想了想,“好像还真有这回事,上次我听你说有人给你寄东西,我还不信。”
阮浪觉得这事儿已经瞒不住了,想到大伯和她打架的事没有及时告诉顾一野,弄的他唧唧歪歪的,酸了好几天。
这次她要是不告诉顾一野,阮浪打赌以后他知道了肯定还要说她。
与其以后让他说,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
于是她组织了一下语言,一本正经的对顾一野说,“我最近收到了两个来路不明的快递,查不到是从哪里发出来的,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查到快递的始发地。”
“给你寄什么了?”顾一野皱眉,“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阮浪:“除了大伯一家和卜宇恒,我没得罪过别人了。卜宇恒已经被战南弦打残了,大伯和大伯母刚从局子里出来,还不吃一堑长一智呀,借他们俩胆儿也不敢再动手脚。”
听着阮浪的分析,顾一野点了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但,不是阮浪大伯,也不是卜宇恒,那会是谁呢?
他一时间也猜不到。
“都给你寄什么啦?”顾一野继续问她。
阮浪“第一次给我寄的死耗子,吓死我了,昨天晚上又给我寄了一个小木头人儿,上面扎满了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