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沈书韵依然揣着明白装糊涂,无语道,“你的意思是,要停止和我的合作了?秦先生,我代言这个产品还没有超过一个月,这样的话,就算你们违约了。”
秦九州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在桌子上,旁敲侧击道:“你明白我的意思!”
沈书韵有些没底气道:“我不知道秦先生什么意思,您不妨明说!”
秦九州眉眼肆意又痞懒,看了过来:“我要你把余微交出来,向夏安笙道歉。这件事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还会和你多续五年约。”
沈书韵一个激灵起身,又欣喜又难过。
欣喜的是,秦九州这么刁横霸道的人居然会主动提出要和她续约,还是五年的约。
难过的是,他的目的实际上都是为了夏安笙铺路而已。
沈书韵下意识地攥紧了手心,不甘心道:“难道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夏安笙吗?”
秦九州没有说话,但是他冷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沈书韵清楚,秦九州也只有提到夏安笙的时候情绪才会有些许波澜。
她起身,气鼓鼓道:“难道在秦先生的眼里,我就是一个谎话连篇的女人吗?夏安笙开了酒店,是我表姐提议要去新店打卡的,
她后来失踪了,我也陷入昏迷,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为什么绑匪只绑走了我表姐。甚至还因为这件事,一直陷入了自责之中。”
“可是秦先生,你居然不相信我。这件事没完,如果我表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些代价都是夏安笙应得的。”
秦九州脸色一沉,眼神也变得阴鸷起来。
他起身,阔步逼近沈书韵:“我看人一向很准,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沈书韵有些不敢对上秦九州的目光,还是强忍着害怕,勇敢道:“你只心疼夏安笙,有没有考虑过我呢?我才是受害者,失踪的是我表姐,不是夏安笙的亲戚,她自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还会在你面前恶人先告状!”
“事实是怎样,时间自会证明。但是你对我空口无凭的猜测,我无法原谅!”
秦九州精致黢黑的眼睛垂下来看着她,戾气毫不收敛:“很好,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你好好想想!”
沈书韵一语不发,利索转身,捞开门就往外冲去。
走出门,她才擦拭了额头的一把汗,总算是过关了。
她每走一步,就要骂夏安笙一句:这家伙,没想到居然卑劣到这种程度,还到秦九州面前告状,实在
是可笑。
不过最关键的是,还是要把表姐藏好了,不然铺垫了这么多,就功亏一篑了。
知道的人越多,对她就越不利。
沈书韵把余微重新转移到了地下室。
这地下室密封,常年不见光,但是布置得倒还是温馨。
沈书韵一回到家,便开始和表姐疯狂吐槽:“表姐,这些我们做事要小心一些,我担心你的行踪被发现了。”
余微起身,表情显得很不耐烦:“书韵,我是相信你才来投奔你的。你说要我帮你一个忙,我也答应了。可是你看看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事?我从阁楼被赶到了地下室,我只是想整个容而已,又不是杀人了,干嘛要像对待阶下囚一样对待我啊?”
沈书韵低着头,连连赔着不是:“表姐,你就委屈一下吧,就当帮我一个忙吧!”
余微却依然不买账,耷拉着眼睛,没好气道:“我好歹也是养尊处优惯了的,你看看你这里,哪一点是人住的样子。书韵,说句难听话,我可以顺带帮你一个忙,但是我并没有这个义务。”
“你每天把我关在这个破地方,我都要抑郁了,整个容而已,至于这么麻烦吗?”
沈书韵连连道歉,扶余微坐下:“表
姐,你有所不知,这夏安笙可是我的死对头,我只要把她扳倒了,以后才有嫁入秦家的可能。我要是飞黄腾达了,你也能沾光啊,是不是?”
余微撇开她,嘴上叼了根烟点燃。
她吞吐了一口烟雾,轻嗤一声:“你飞黄腾达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点儿也不在乎,我只知道,该帮你的忙也帮了,而且已经超越过了时限。”
“剩下的和我无关,我也仁至义尽了。”
沈书韵只感觉心烦意乱,可还是强打着精神,摇晃着余微的胳膊撒娇道:“表姐,反正你都已经准备改头换面了,也就是借这个机会帮我一个忙而已。你放心,等大姨和姨夫问起来,我一定会帮你守口如瓶的。”
余微坐下来,掸了掸手里的烟灰,视线在周围逡巡了一圈道:“别和我说废话,你知道的,我不希望我爸妈知道我整容的事。你给我一句准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帮我安排整容手术?”
沈书韵眼神一转,邪肆地勾起唇角:“表姐啊,我这也是为了保证你整容的安全性啊,你想想,我找的这些整容医生,都是从全国各地赶过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