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
她低头假装忙碌,把一摞打印的文件捏在手里,翻得沙沙作响。
她小声道:“你别乱说,我们是清白的。”
傅呈礼挑眉:“哦?我们清白吗?”
严格来说,是清白的,毕竟他们没有真的进行到那一步。
泛泛来说,清白个屁。
但此刻,她自己不能乱了阵脚。
安映也摆出一脸正经的表情:“他们是真的有发生什么,但我们没有。”
傅呈礼慵懒地靠近椅背,幽幽反问道:“没有?”
“安映你是在装失明,还是在装失忆?”
安映撇嘴,懒得搭理。
傅呈礼嗖地站起,往门口地方向走去。
安映松了一口气,终于要走了吧。
傅呈礼走到办公室门口,一副冷脸对着围观的员工。
“我和主管谈事,你们凑什么热闹,再看的开除。”
大家纷纷低头散开。
傅呈礼并没有离开办公室,而是
反手把门关上。
咔嚓——
还反锁。
安映几乎是条件反射从椅子上弹起。
“你,你到底想干嘛!”
傅呈礼抬手松了松领地。
修长的手指划过领结。
他勾着嘴角,笑意盈盈:“我在想怎么帮你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