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就回了房间。
等邵湛庭从浴室出来,才注意到手机上的信息,已经过去半多个小时了。
嗤笑一声,小混蛋。
醒酒汤不知道趁热给他端上来吗?
这是把他当禽兽了?
邵湛庭洗了个加长版的澡,这会浑身透着股懒洋洋的感觉,下了楼。
餐桌上的醒酒汤早就凉了,而他的酒也早就醒了。
男人指尖碰触了一下碗边,之后端起碗,喝了一口。
刚咽下一口,他动作一顿,之后拧着眉放下碗,指尖抹去嘴角边的汤。
“真难喝。”
之后没再动,又上了楼。
而温稚对他到底会不会喝就没在管了,回到房间泡了个澡就爬上床了。
这一晚上,她睡得倒是很安稳。
可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吵醒了。
温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听着门口的敲门声,有些烦躁的把被子蒙在头上,哼唧了一声不起来。
门外的人似乎听到了她不满的哼哼声,顿了片刻。
“再不开门,我不介意亲自进去帮你起床。”
男人声音不高,却那么清晰的钻进被子里,温稚猛地睁开眼,然后坐起身,一切都是下意识的动作。
脑子还有些不清醒。
过了几秒,才爬下床,裹了一件外套,走过去开门。
门被打开一个小缝,一只毛茸茸的小脑袋钻出来:“干嘛?”
声音带着惺忪沙哑的倦意,软软糯糯的。
说起来,温稚有些紧张,因为这么久了,邵湛庭从来没有来过她的房间。
门口的男人已经梳洗好,穿戴整齐,手里拎着一个购物袋,递过来。
“洗漱,换衣服,一会跟我去公司。”
前面的话她还能听懂,后面那句,就不太懂了。
女人眼底的睡意散去,杏眸睁的溜圆,抠着门板不动,有些含糊的问:“去你公司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