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稚脸色越来越白,但这会就像是跟邵湛庭较上劲儿了一样,不肯露出丝毫的柔车欠去哄他。
“谁知道呢,或许邵总另有温香软玉呢。”
邵湛庭眼底怒色滔天,钳着她下巴的手逐渐下滑,落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项上,倏地握住。
女人的脖项太细了,也那样脆弱,好像他轻轻一折,就能折断。
温稚感受着脖子上的触感,心头咯噔一下。
邵湛庭看着她变化的眸色,冷笑一声,用力甩开她。
“温稚,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睡你,所以,今晚,你最好准备好,不要在我的床上哭哭啼啼,扫兴。”
温稚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一片,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邵湛庭。
“滚出去!”
男人低喝一声,明显不愿意在看她一眼。
温稚死死咬住牙,强忍着心头那莫名升起的剧烈抽痛,转身狼狈的出了办公室。
这是邵湛庭第一次对她如此疾声厉色,却也是她自找的。
温稚低笑一声,满嘴苦涩。
出了办公室,她有些狼狈的直接转身去了洗手间。
无视着秘书室众人那打量的目光。
刚刚邵湛庭那声滚出去,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呢。
而温稚此刻模样,不用说,他们也能猜到几分。
“这有的人啊,就是没
有自知之明,自以为有几分姿色,就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这不,被邵总赶出来了吧。”
吴雪幸灾乐祸的说道。
姜瑞雪脸色一沉,呵斥一声:“这里是公司,不是你们谈论是非八卦的地方,把嘴都给我闭上好好工作。”
吴雪见她这么维护温稚,脸色也沉了几分,哼笑一声。
你就拍温稚马屁吧,看到时候倒霉的是谁。
……
洗手间里,温稚看着镜子中,自己双眼通红,狼狈不已的模样,苦笑一声。
洗了一把脸,将那有些化了的妆全洗掉了。
好半天,冰冷的自来水让她冷静了几分。
她抬起头,再度看向镜子,眼底浮现了几分懊恼。
她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和邵湛庭较真,为什么要惹他生气。
明明说话了该哄着他的不是吗?
温稚闭上眼,心情无比复杂。
她不知道,她刚刚进洗手间,总裁办来一位不速之客
季斯远出了电梯,面色沉郁,大步往邵湛庭的办公室走去。
姜瑞雪急忙迎过来挡住他:“季总,您找邵总吗,我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季斯远声音低哑,强势的越过她,大步走向邵湛庭的办公室。
姜瑞雪看着他已经推门进去了,脸色骤然变得难看,大步追了过去。
办公室里,心情极差的邵湛庭看着闯进来的两人,眸色愈发的冷漠了。
尤其看着季斯远的时候,那冷厉的目光夹杂着无尽威压。
姜瑞雪心底咯噔一声,暗道一声完了。
连忙开口:“对不起邵总,我能拦住季总……”
邵湛庭没有理会他,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见邵湛庭没有怪罪,姜瑞雪松了一口气,连忙出去,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若是说邵湛庭被温稚惹得心情极差,在看到季斯远的时候,那本就不好的心情瞬间跌入了谷底。
季斯远走进,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小舅舅,你知道温稚在哪里是不是。”
男人声音嘶哑的好似被霎时打磨过一样,难听的要命。
也不知道这几天他经历了什么,把自己磋磨成这样。
邵湛庭听着他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温稚,怒极反笑,冷冷的看向他。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他不是邵老夫人,他不怕季斯远知道什么。
知道又如何?
季斯远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恢复平稳。
他太害怕了,太害怕温稚像五年前那样不知所踪了。
若是他一直都没有找到过温稚,或许这种感情还不会这么强烈,他可以克制,深埋心底。
可是,他已经找到她了,
又怎么能承受,在一次的失去呢?
“如果你知道,请告诉我。”
邵湛庭靠在办公桌前,冷漠的打量着自己这个外甥。
想到他和温稚前男女友的关系,轻笑一声,带着无尽的阴冷可怕。
他的亲外甥,竟然是他的女人的前男人,还真是挺可笑的。
“我是不是提醒过你,让你离温稚远一点?”邵湛庭声音很淡,没什么太大的起伏。
可季斯远听得出来,他声音里的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