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谎……
温稚顿时神经一紧,带着惊愕的看向邵湛庭。
回想他今天问自己的话,以及她一直没有等到的回复。
他,一直都知道!
女人的反应让邵湛庭眼底的冷色更浓。
被拆穿了,心虚了?
“温稚,你真是好样的。”
他邵湛庭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不是个好脾气的。
他绅士儒雅,是出于他良好的教育涵养,而非他这个人就多好相处。
离婚前,离婚后,除了把她强制性的留在自己身边。
邵湛庭自认,他对她不错,宠着她,惯着她。
可她做了什么?
“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你愿意相信我吗?”温稚带着几分急切的抓住他的袖口,声音极哑。
不管他们之间最后会怎么样,她不希望邵湛庭误会,一点都不想。
不是怕邵湛庭盛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伤害她和她家人的事情。
只是单纯的,不想邵湛庭误会自己和季斯远之间的关系,不想让他认为,自己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看着女人湿湿的带着希冀的眸子,男人似是短促的低笑了一声。
接着,在温稚震惊的目光下,伸手拉开她裙子后的拉链,往下一扯。
一片细腻的白引入眼底,惹得男人呼吸愈发粗重。
“邵湛庭!”她惊呼他的名字,音调都破开了。
男人抬手钳住她的下颚,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唇瓣,声音带着性感的哑。
“相信你?温稚,我还不够相信你吗?你去复查那天,去了哪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给了你信任,可是……”邵湛庭骤然加重手上的力道,声音愈发的低沉冷鸷,“你不配啊。”
温稚瞳孔微颤,盯着邵湛庭,久久无法反应过来。
想着那天男人和自己闹别扭的样子,原来,是因为这个。
可是他什么都没问,任由她许诺一份礼物,就开心了。
是啊,他相信自己,可今天,她做了什么?
“停车!”男人忽然低喝一声。
前面努力让自己短暂性失聪的宋放被吓得一个机灵,不敢多说,连忙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也好在这路段在宁江大桥附近,车辆很少。
刚停稳车子,就听到邵湛庭冷厉无温的命令,让他下车。
宋放不敢耽误,更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飞快的解开安全带下车了,还跑得老远了。
车厢内再次安静下来,温稚看着邵湛庭那冷
硬的面容,心底阵阵抽痛。
那一直被她忽略的,刻意忽略的某种情绪铺天盖地,让她再也无法去否认。
她到底,是没管住自己的心啊。
“邵湛庭……”她哑着声音开口,想要和他说清楚。
可男人冷漠的声音直接打断她:“你不是一直想走,我成全你。”
解释的话卡在喉咙,温稚怔怔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她等了那么久的话,终于等到了,可她似乎没有丝毫开心的感觉。
男人看着她失神的模样,愈发靠近,指尖薄茧摩挲着那细腻雪白的肌肤。
带着浓烈的侵略性,将她压在身下。
“把我伺候好了,你就可以滚了。”
灼热的气息夹着他讥诮嘲弄的话语,让温稚的脸愈发惨白,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
“你说什么?”她声音极轻,轻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散开了。
男人冰冷的大手步步紧逼,眸底再无丝毫的恻隐心软:“伺候男人,你一贯有经验,不是吗?”
那最恶毒粗俗的字眼从邵湛庭的嘴里出来,让温稚只觉得一股冷意不断侵袭,心脏急剧收缩,疼得她连呼吸都不稳了起来。
一双明亮的眸瞬间褪了色,宛若灵魂都被
抽走了一般。
她死死地咬住唇,看着那张令她熟悉到深刻骨髓的面庞,她忽然笑了,笑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却努力的忍住了。
“邵总还真是了解我,那你也一定要说到做到,我伺候好你,就让我走。”
他不信她,她怎么解释也是无用。
早晚都是要离开的,这个机会,她应该抓住不是吗?
难道真的要等到他和苏夏结婚了,自己坐实了第三者的污名吗?
他今天能带苏夏出席这种场合,就代表,他已经承认了苏夏的身份。
听着身下女人的话,邵湛庭眼底顿时翻滚出滔天巨浪,怒火喷发,让他恨不得弄死她!
“温稚!”他齿间咬着她的名字,带着克制不住的怒火。
她怎么敢!
温稚心底阵阵抽痛,面上却是含笑,抬手顺着男人衬衫的衣摆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