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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剧烈的疼痛几乎要把她心脏撕碎了,连每一次呼吸,都疼得她牙齿打颤。
温稚将自己蜷缩在床边的角落,紧紧抱着膝盖,形成一个自我保护的状态,失魂落魄的盯着不知名的点,目光没有一丝焦距。
一连两天,邵湛庭都没再出现过,只有城堡里的佣人每天一日三餐不间断的送饭过来。
温稚始终保持着蜷缩在床边的姿势,两天两夜,水米未进。
……
隔壁房间,邵湛庭站在窗边,指尖夹着烟,听着耳边佣人的话,眸色愈发的冷了。
“不吃就饿着。”
佣人为难的看了一眼男人的背影,两天是饿不死人,可是连水都没喝,在这样下去,不过一两天人怕是真的要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