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办,我觉得这女的说的有道理,毕竟能让那种大人物惦记上的怎么可能是普通人,邵湛庭我听说过的,是盛京大家族的掌权人,听说的确结婚了。”
“就是啊,那种人,咱们得罪不起,不然先撤吧。”另一人跟着附和。
为首的男人脸上横肉乱颤,凶狠的等着温稚,光是那张脸,就足以吓哭小孩子。
“行,不管你是不是,今天老子不想惹麻烦,上面交代下来的别的事我们不做,但是你说不会计较就不会吗?我只相信死人的话。”
男人的话让温稚心底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接着,就见男人大步走上前,直接将要逃跑的温稚抓了回来,揪住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喉咙,将她半边身子抵在窗户口。
女人长得很漂亮,可是脸上高高肿起的伤却破坏了这份美感,男人眯着眼睛,啧啧感叹:“今天让你死的容易点也算是爷们发善心了,不然按照那位的指示,可是有很精彩的节目等着你呢。”
温稚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这么狠辣,竟然真的要掐死自己,喉咙上的手像是一只铁钳子一样,几乎要将她的喉咙捏碎。
三楼,季诗雨已经被吓傻了,躲在角落里根本不敢出声,听着楼下温稚和绑匪的对话,只期待温稚能成功把人说服。
可听到最后,那个男人的话把她吓了一跳,顺着楼梯看下去,看着温稚几乎要被掐死,她瞳孔猛烈的收缩几下,吓得牙齿都在打颤,哭声再也抑制不住,抬步飞快跑下楼,对着男人的后背又踢又打。
“你放开她,放开!你敢杀了他我小舅舅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杀了你的,放手,快放手,她要死了!”季诗雨哭喊着捶打着男人,温稚那渐渐向上翻的白眼,季诗雨疯了一样尖叫着。
她不想让温稚死,她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温稚被掐死。
想着苏夏之前对自己说的,温稚对自己的好都是因为季斯远,现在他们分手了,她就没必要理会自己了。
她不是那样的,她明明不是那样的,她自己留下面对四个绑匪,让自己快跑,就像是小时候,自己被欺负了她也是那样挺身而出,让她快跑,去找季斯远,自己差点被几个女混混给打伤了。
温稚,一直都是那个温稚……
季诗雨见根本就撼动不了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干脆狠了心
,直接咬住男人的胳膊,用上全身的力气,发了狠的咬。
男人吃痛,下意识松开温稚反手一甩,将两人都甩了出去。
“妈的,两个疯婆子。”
男人说着,眼第一片阴狠杀意,直接拿出打火机,点燃,往边上的稻草上一扔。
“你们两个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说完,快步往楼下跑去。
仓房里全是稻草木料,燃烧起来很快。
温稚喉咙干疼的厉害,几个大喘气,浓烟吸进喉咙呛得她咳嗽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而季诗雨此刻被甩到了另一边,重重的磕在一块石头上,疼得她头晕眼花,等她缓过来想要扶着一旁的架子爬起来,那架子受不住力直接往下倒,重重砸在她的腿上。
“啊!”季诗雨疼的尖叫出声,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温稚听到声音,顾不得别的,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干枯的稻草太多了,火势窜起来的极快,明明是大冬天可那滚滚热浪席卷而来灼的人皮肤发疼。
“季诗雨!”浓烟中 ,温稚喊着季诗雨的名字,顺着那痛极的哭喊声望过去,就看到季诗雨的腿被一个架子压住,拔不出来。
她脸色骤变,连忙过去去搬那个架子
,可那么大的实木架子怎么那么好搬。
加上她刚刚从窒息中缓过来,头一阵发晕更是使不上力气。
“怎么办,挪不开,我会不会被烧死。”季诗雨急的大哭起来,对死亡的恐惧让她濒临崩溃。
从来没有一刻,让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到死亡的边缘。
温稚脸色惨白一片,却没有力气说话,紧抿着唇,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搬架子上。
两个女人在大火中拼命的挣扎着,可火势却已经越来越大了。
季诗雨从一开始的害怕,到最后的麻木,眼看着那一个个架子被燃烧折断,压着她的架子已经烧起来了。
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
火,四面八方全是火,她甚至已经分不清楚,楼梯在那边,或许就算分清楚了,想要冲出去也是很难的了。
“别搬了,没用的,没用的……”季诗雨绝望的哽咽着,她从来没想到,死亡竟然来的这么快。
“闭嘴,一会从窗户跳出去,反正你的腿也不一定保得住。”温稚用力抬着架子,憋得满脸通红。
季诗雨看着温稚,愣住了,喃喃说道:“温稚,你跑吧,你能跑出去的,我走不了的,我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