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落在她的脸颊上。
“怡儿……”
那声叫的及轻，让人听不真切，但是她的动作却是让温稚愣住了。
只见面前的老人满目慈爱的看着自己，这样的举动，让温稚心头一跳，鼻尖有些酸涩的感觉。
“老夫人，您怎么样了？”
一道急切的声音传来，接着，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急匆匆的赶过来，眼底满是担忧和急切。
程老夫人被这一声给拉回了思绪，瞬间收回了手，看向来人。
“没大碍。”
妇人走过来，直接将温稚挤到一旁，拉住老夫人的手，急的眼睛都红了。
“您出来怎么没带个佣人，可真是吓坏我了，我都没敢告诉大小姐这事儿，怕她会担忧害怕。”
听到她提到大小姐，程老夫人的注意力瞬间从温稚那里收了回来，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底的温柔疼爱是欧慕蕊不曾见过的。
“不要告诉那丫头，那丫头胆子小，心还软，要是让她知道了，怕是要担心的哭了，她身体不好，别打扰她。”
一旁的年长的女佣闻言也笑了起来：“大小姐就是太单纯善良了，要是知道您犯病了，怕是要急的不行了。”
听到这话，老太太更加开心了，想着自己的宝贝孙女，也待不下去了。
“醒了，赶紧走吧，一会那丫头看不到我，又该担心了。”
说完，她看了一眼温稚，眼底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慈爱和温柔，只剩下柔和赞赏，但却是带着疏离感的。
“是这丫头救了我，不能亏待了人家。”
说完就走了。
欧慕蕊闻言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
温稚也是眉心蹙了一下，笑道：“不用了，我只是欧小姐的客人，刚刚只是碰巧遇到了，算不上什么，老夫人不用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