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寒注视着她良久。
最后,嘲讽的笑了起来,直起身体。
江晚乔正要放下酒瓶。
靳墨寒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朝着自己的脑袋,狠狠来了一下。
江晚乔错愕。
被玻璃割碎的脑袋,瞬间冒出血。
一滴一滴的砸下来,落在自己的身上。
空气瞬间就安静了。
靳墨寒抽身离开,走得洒脱无情。
江晚乔缓了口气。
她看着头顶华丽的灯,突的一笑,坐起来,慢慢擦干净身上的血。
开门,只见几个男模都面面相觑。
为首的人说,“美女,你真厉害,靳墨寒都不是你的对手。”
江晚乔穿好衣服,没有一点喝酒的感觉了,“是他自己砸的,别给我邀功。”
几个男模更不敢再说话。
江晚乔审视一圈,“姚雯呢?”
“在……在那个屋子里……”男模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房间。
江晚乔撬开了锁,看见姚雯被绑了起来,嘴里塞着布。
江晚乔
给她解开,拧着眉问,“靳墨寒干的?”
姚雯吐了口唾沫,“靳墨寒叫人把我绑了,你没事吧乔乔?”
她看着她身上的血,很是担忧。
“我没事。”江晚乔道,“靳墨寒对我失望透顶,估计现在找女人去解决了,我巴不得,正好如了我的愿,顺便再把婚给离了。”
姚雯错愕。
怎么感觉她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江晚乔把她扶起来,两人离开。
靳墨寒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晚乔回到家,洗了个澡,吃了醒酒药,一觉睡到天亮。
下楼时,保姆战战兢兢的上来问,“先生一夜未归哦。”
江晚乔漫不经心的说,“怎么了?”
“他昨天在家里闹得厉害,气势汹汹的,晚上又只有太太你一个人回来,先生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江晚乔坐下来,看着眼前的早餐,没有什么食欲,“他去医院了,受了一点小伤。”
保姆担忧,“怎么回事呀?”
江晚乔不好说过程。
保姆,“太太,他在哪家医院,我去看看他吧,先生平时对我特别好,私下还给我家里的孩子送玩具和零食,我不去的话,实在太不像话了。”
江晚乔愣了下。
她最近一直忙着恨他,回忆过去,搞事业。
竟然都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