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女朋友吗？”向晚意回答之前，不确定地看向栗锦。
见栗锦皱眉，她又赶紧解释：“你别误会，如果你是他的女朋友，那接下来的话我对你说就不太礼貌了。”
栗锦冷笑，“如果我是他的女朋友，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就很不礼貌了。”
向晚意笑笑：“那就是不是咯？”
栗锦抿唇，“不管是不是，我都想听听向小姐的理由。”
向晚意依旧一副很温和的样子，但眼神流露出几分自信：“如果傅昇真的不在意我了，那昨天他不会那么失态。你知道不在意一个人是什么表现吗
？”
不等栗锦回答，她又自顾自开口道：“不在意一个人，就会把他当成彻彻底底的陌生人，见面时既不会高兴，也不会恼火，甚至能平和的打个招呼。”
“就像你昨天对他那样吗？”栗锦平静地问道。
向晚意摇摇头，自嘲一笑：“我昨天还不够失态吗？那句‘好久不见’是我汇聚全身勇气才说出来的。”
栗锦也笑笑：“所以你是还爱着他？可是他不见得还爱着你吧？就像你说的，在意也可能是恨。”
向晚意并没有反驳，她神色有些落寞：“我们之间是发生了一些事情，不过分开
之后，我以为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其实和失去他相比并不那么重要。我做过一些事可能伤害到了他，但只要他还在意我，不管是爱还是恨……”
“这种感情纠葛就不必和我说的这么详细了。”栗锦打断她，心口堵得慌。
她指指里面，“我要进去了，你一起吗？”
向晚头犹豫一下，和她一起进了季家。
“虽然你不是他的女朋友，但看得出来他对你很好。你应该是他背过的第二个女孩吧。”向晚意说话时始终带着几分笑意。
栗锦点点头，“他确实对我很好，而且……”
而且什么
呢？栗锦差点脱口而出，她不仅和傅昇上过床，还扯了证，所以向小姐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放弃吧！
“嗯？”向晚意疑惑地看向她，用眼神询问她怎么不继续说了。
栗锦摇摇头，“没什么。”
她和傅昇，却是也没什么好说的。
到了别墅门口，向晚意顿住脚步，面露迟疑：“栗小姐，要不你替我叫傅昇出来吧！”
栗锦明白，这是想单独聊一聊。
她点头，转身拉开门走了进去。
“小锦，来吃早餐，等会儿我开车送你们去机场。”季展照顾她。
栗锦走到餐桌旁，站在傅昇对面，手
掌撑着桌面，弯腰盯着他：“小叔，向小姐在外面，她想见见你。”
傅昇皱了下眉头，但再多的情绪栗锦也看不出来。
这个男人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皱眉也仅仅代表此刻他有点不悦。
“向小姐？”季展疑惑，“不会是……”
“向晚意。”栗锦给了他肯定答复。
“还真是她！”季展表情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
傅昇起身，“我出去一下。”
栗锦本想等着他一离开就向季展八卦一下，没想到季展像是看出她的心思，无奈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了，别人感情的事我是不随便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