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禾和盛舒禾,在听到帝都、司徒老爷爷这样的关键字眼后,脸上的笑容立马僵住。
“今禾,食不言。”叶敏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今禾缩了缩脖子:“哦……”
“司徒?”谁知,盛嘉禾忽然嘟囔一句,“我看过母亲和父亲的结婚证书,母亲也姓司徒,司徒珍珠。”
今禾还太小。
而且在这里,到处都是监控的情况下。
他能和自己说的,关于见到朱妍那天得事实际上少之又少。
所以。
关于司徒老爷爷的事儿,她是不知道的。
哪怕是刚刚,今禾再说起的时候。
叶敏都没反应过来。
但盛嘉禾嘟囔这一句,叶敏脑海里,忽然电光火石掠过。
盛裕诤这个人做事情,都带着很强烈的目的性。
当初,她给自己改了名字做了新的身份,叶敏一直以为,是叶敏这个名字已经和盛裕良结过婚了,所以他掩耳盗铃一般的,给了她一个全新的身份。
可……会不会还有别的可能呢。
比如,他查到了自己的身世,知道了自己是谁。
所以一边藏着掖着不告诉她,一边又将她的真实名字给了她……
叶敏细思极恐。
这完全是盛裕诤这种神经病、偏执狂能做出来的事
情。
她抬眼,微微蹙着眉头看着盛嘉禾。
盛嘉禾也看着她。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有了短暂的交汇。
然后叶敏就收回了视线。
一言不发,慢条斯理的继续吃东西。
盛舒禾十分不安。
在餐桌底下,轻轻撞了一下哥哥的膝盖。
盛嘉禾在餐桌底下的手,忽然牵住了妹妹的手,紧紧的握住。
因为他太用力,盛舒禾都感觉到骨头被捏得吱嘎作响,疼了起来。
盛舒禾曾今一度觉得,自己和嘉禾应该是双胞胎兄妹才对。
因为她总是能第一时间,感知到他的一些想法。
不过。
从小到大,没有那一刻盛舒禾感应到哥哥的想法之后,有此刻这样惊恐的。
“我吃好了。”
就在盛舒禾坐立难安的时候,叶敏忽然放下了筷子。
“妈咪吃这么少么?”今禾一脸的担心,“是不是心口又不舒服了?”
“心口不舒服?”盛舒禾抬眼。
盛嘉禾也蹙眉看过来。
“嗯,这几天妈咪总是心口闷闷。”今禾回答。
“医生来看过么?”盛嘉禾问。
盛舒禾二话没说,直接起身走向叶敏,然后坐到她的身边。
“手给我一下。”
“做什么?”叶敏有些警惕。
“虽然父亲不让,但我从小就对中医医学很感兴趣,学业之外我有和一些老先生请教学习,现在面前是半罐水。”盛舒禾回答道。
“妈咪你让姐姐摸摸!”盛今禾赶忙说道。
叶敏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递给了盛舒禾。
盛舒禾的手很凉。
刚触及到叶敏手腕的时候,叶敏差点缩了回来。
“小姐!”
盛舒禾摸了一会儿。
木子的声音响起。
盛舒禾吓一跳,立马收回了手。
“餐厅里是有监控的,被先生知道了,他会不高兴。”木子紧蹙眉头,“夫人,既然不舒服,就让今禾少爷陪您下去午睡吧?”
叶敏冷眼看了她一眼:“是,我们母子留着也打扰你们的亲子时光,今禾,走。”
今禾看看哥哥和姐姐。
耷拉下脑袋,牵着叶敏的手,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木子眼看着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
然后拿出个什么遥控装置,摁了一下,餐厅的监控检修关闭。
“少爷,你刚才不该提司徒家!”木子沉声道,“那段监控我会帮你处理掉,不然先生看到了,你要有大祸临头!”
“司徒珍珠不就是母亲的名字么?这也不能说?母亲什么也不知道,就算提及司徒珍珠,她
眼里除了厌恶也只是厌恶罢了。”盛嘉禾冷着脸,继续吃餐盘里的东西。
木子一噎。
道理的确是这样的道理……
“小姐,她脉象怎么样?”木子又看向盛舒禾。
盛舒禾耸耸肩,重新坐下来:“像是气血不足吧,太阳晒得不多的人,都是这样的脉象,没什么稀奇的。”
“可她最近总是胸闷。”木子试探性的问。
“抑郁症呗。”盛舒禾嘲弄的笑了笑,“她之前不也有抑郁症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