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这样大庭广众的喊而告知,她脸上也挂不住。
白筝装作不知情的询问道。
“三婶儿,老太太喊啥呢?什么金大腚,是金元宝嘛?”实则她心里都快要笑烂了。
到了三叔家,见他一头大汗,刚把昨天那头母猪小花转移到了一张高30公分的木板上。
看着很像是医院里的病号床,三叔站在一旁则像是一位救死扶伤的大夫。
小花的身体被擦的很干净,只是屁股后面,白筝昨天切掉的那段大肠的断口处,还在滴着血。
瞧见白筝来了,白建议忙着急的喊她过来。
“快!白筝!快给她看看,我止不住这里的血啊!”
走近一看,小花已是剩余微弱的呼吸,断口没塞回去,也没做消毒处理和缝合。
虽然有个小电扇上绑了几个破布条,但还是架不住有苍蝇闻着味来。
粗略检查了一番,白筝告诉三叔。
“没希望了!”
“你再给看看啊,这才看几分钟,不是有那个什么抢救措施嘛,那个那个按压好几下胸部,然后再嘴对嘴吹气,不就好了嘛!你快给小花”
三叔手上示范着,忽然间又发现让白筝去给猪吹气,好像她不会同意,于是又改口道。
“你告诉我怎么操作,我来吹,我来吹!你说!”
“三叔,真没希望了,一头猪而已,你非得救她干嘛?过于”
金巧用胳膊肘杵了一下白筝,示意她别再往下说。
再看白建议,他正自顾自的做着那些急救措施。
把小花侧躺放平,清理好她口鼻的污物,然后有律动的按压着她的肋骨处。
按个二十几下,就用俩个手指堵住她的鼻孔,向嘴里吹几口气,接着再循环这样的操作。
白筝在一旁看着很是疑惑,三叔竟在乎这些病猪到如此地步。
金巧拽着她走到一头小病猪前。
“你给看看他吧,肚子上这个大包,能治不能治?”
“婶儿,三叔他他他脑子没病吧?”
金巧明白白筝要问什么,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