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这还不是我先发现提出来的，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
没错，这个规律是之前薛楚昂缠着她的时候，她发现的。
只不过，这个只能在她了解对方的时候用。
“你抢到也没用，已经备份了。”
程梦晃了晃手机：“不过你放心，我把她领走，这条视频，就烂在我的手机里，怎么样。”
赵晓晓气得呼吸不畅，但很快就妥协了，把被人挡在身后的杨芮让出来。
程梦朝杨芮招了招手。
走之前，程梦好心多说一句：“听我的一句，好好学习，别老想着情啊爱啊的。”
“……你少管我。”
赵晓晓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情不愿地说。
下一秒又恶狠狠地对杨芮说：“你最好离傅少远一点。”
程梦挡住赵晓晓的视线，用哄小孩似的语气，说了一句：“凶什么凶？”
等程梦她们走远后，赵晓晓身边的女孩子才提出疑问：“晓晓，就这么放她走了？”
“这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就是啊。”
“晓晓，我好像没听说过，你有姐姐啊？”
“别听她胡说，你们不清楚吗？我只有哥哥。”
赵晓晓恢复了一贯傲慢的姿态：“如果你们也跟着她胡说，就不用再跟着我了。”
“对啊，咱们又不是没去过晓晓家，别胡说。”
“咱们一会儿去做什么？”
“去逛商场吧。”
……
另一边，杨芮挣开程梦的手。
“为什么？”
杨芮此时不同于刚刚倔强的表情，而是用戒备的眼神盯着程梦。
程梦对于杨芮的眼神不是很介意，只是笑着问：“什么为什么？”
“从一开始的奶茶店，到酒吧、分配座位、搬书，还有刚才。”
杨芮盯着程梦的眼睛，丝毫不露怯。
“你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莫名其妙来帮我，图什么？”
程梦听到她的疑惑反倒放心了些。
这证明，杨芮并不是完全被剧情掌控。
至少在剧情之外，还能有一些自己的意识。
“嗯，可能是因为你长得好看。”
杨芮听了她的话，满脸不信。
“不然，你就当我喜欢当救世主吧，我看你太惨了，想帮帮你。”
这样的解释，杨芮反倒表情自然了一点：“……你这爱好真奇怪。”
最后，在杨芮的坚持下，程梦没有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