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梦没有先说出自己的事：“那我们的坦白局，你想怎么进行，毕竟我们所了解的世界，或许与常人不同，又或许，我们两个所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我先讲吧，毕竟在我看来，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按照我所预测的情况，我应该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傅宸野了。”
杨芮仅仅沉思三秒，就给出了方案：“如果在过程中，我们有不想说的地方就直接不说了，如果是受控制有不能说的事，就做个手势，这样怎么样？”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握住杯子的食指微微翘动点了杯壁三下。
程梦笑了一下，心神领会。
她坐起身，看向电脑：“说说吧，你对这些事了解多少？”
“我人生的前十几年，挺普通的，但偶然一次遇到了傅宸野，我发现我有点不对劲，在你出现之前，我每次遇到傅宸野，都会变得很奇怪，而我转学过来也像是有另一道意识驱使我做的，所以我顺势而为，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杨芮把玩着手里那个放了骰子的骰盅。
骰子碰撞发出了细碎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不断响起。
“在这期间，我经常会做一些梦，我会提前梦到我和傅宸野之间会发生什么，并且也全部应验了。
我尝试过反抗，可惜没什么效果。
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这些奇怪的事可以进行替换，你看到的四中的那几个人，就是我偶然认识的朋友，我让他们按照我梦里遇见的情况围堵我，替代了原本要打我的那波人，只是那次，不知道为什么围堵的人比梦里多出来了一波。”
杨芮用探究的眼神看向程梦：“在你出现之后，我经常能在被另一道意识控制的时候，找回一些理智，但同时也会发生一些我梦里之外的事。”
她大胆推测：“或许，你有类似于系统或者是高于现代科技所能探测到的意识体给你发布的任务，目的就是为了拯救我？”
程梦听到她的话，心中立马多了一丝警惕。
【她怎么发现我的？我没检测到她身边有系统啊？】
系统很震惊地绕着杨芮转了几圈，还特意在她眼前上下左右来回飘动。
【等等】
【我好像突然能感受到她身边也有系统的意识痕迹，看来对方系统特意释放了能量】
程梦代替系统问出疑惑：“你也有系统？”
“嗯。”
杨芮提出“系统”的存在是一个非常大胆的决定，她在赌，赌程梦是和她统一战线的人。
本来程梦不打算提关于系统的事情的，但既然杨芮先坦白了，她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直接问出来：“可你怎么看出来的？”
毕竟系统说过，它们这些经过培训的在编系统在任务期间都自带密不透风的防护屏，除非自主开放，否则除了主系统，很难被发现。
未经过培训的系统没有防护屏，会被经过培训的系统发现。
若是两个在编系统之间想要互相察觉到对方的存在，并不是那么容易。
她要知道自己的漏洞在哪里。
“你的性格太跳脱了，第一次见面，你就对我很好，在后面有时又故意表现的态度很差。但这些都不是真正的你吧。”
杨芮说的很直白：“你本身性格骄纵，但人还不错，朋友自然也多，只是你和他们都有一定的距离感，不过在我看来，和月不一样，她在你身边占据着很重要的位置。”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渊源，为什么你一个豪门千金会和她这个和你性格完全不同的人关系这么好，你胳膊受伤那次，我后来跟和月聊过，听了她的话，我更觉得你对我的帮助太莫名其妙了，再结合我自身的经历以及昨晚的情况，不难猜到。”
程梦没有否定杨芮的猜测：“好吧，你也很聪明。”
【宿主，如果我们想和对方系统建立联系，必须知道她们的系统代号，也就是任务名称】
程梦听到系统的话，问杨芮：“你的系统任务名称是什么？”
想来杨芮的系统也该告诉她这些事。
杨芮放下手中的骰子，看向程梦：“‘万人敬仰0024计划’，从字面上就能看出来，就是通过掉马甲、打脸等等内容，收集敬仰值，敬仰值集满后，我可以摆脱控制。你呢？”
程梦想到自己的任务名称，有点两眼一黑，沉默三秒后，她还是说了出来：“……‘拯救世界之狗血剧情bug修复计划’。”
杨芮听完后，点头嗯了一声，同时不动声色地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程梦看着她别扭的拿杯子的姿势：“我知道你想笑，不用遮遮掩掩的。”
杨芮放下杯子，一脸严肃地说：“其实还好，就是有点长而已。”
“想笑就笑吧，别一会儿嘴角抽筋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