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住苏赫的衣袖,轻轻摇晃着,硬着头皮甜甜地唤他,“老公,我们回家吧。”
苏赫弯腰单手将她抱起,冷冷留下一句威胁,“离我的女人远一点,否则,我会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随后转身大步离开了。
只余齐宴一人在原地凌乱,久久不能从受到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舒娇乖巧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连原本最简单的呼吸在此刻都变得小心翼翼。
守在门口的池放看着自家老板抱着夫人出来,脸色十分不好,意识到气氛不对劲,立刻默默跟了上去。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进入才十分钟不到,就又闹别扭了……】池放在心底暗自叹息了一声,真是为自家老板的爱情操碎了心。
车内,随着遮挡被一点点升起,隔绝了前后两排,空间变得逼仄狭小,空气也仿佛凝固了一般,令她感到窒息。
舒娇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身子微微颤抖着,一双明眸怯怯地望着他,那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她瞅准时机,想快速从他怀里下来缩到角落去。
苏赫察觉到她翻身想跑的动作,那落在两侧的铁臂将她紧紧困在他的怀里,同时阻断了她所有退路。
见她还敢躲,他气急,不再压抑着心里咆哮的野兽,仅有的理智在猩红的双眸之中渐渐退散,带着凶狠戾气的吻肆无忌惮的压了下来,在她的唇齿间,疯狂的掠夺,碾转在她的舌尖之上,一点点侵占她的呼吸。
男人的手探进她裙子里,指尖碾压在她细嫩的皮肤上。
不论她怎样挣扎,他都无动于衷。
直到两人唇齿之间流淌着鲜血的味道,浓重的血腥味滚入喉咙中,苏赫才松开了她一瞬,漆眸里翻腾而上的情欲如一片火海般,狂妄的烧了起来。
再次扣住她的下颌,微热的唇又霸道地贴了上来。
舒娇疼得哭出声,他却更加疯狂,压着人亲了许久,等她喘不过气时,松开,而后再继续。
这样反复好几次,怀里的人儿就软趴趴地靠在他的胸膛,两行清泪滑落面颊,鼻尖上挂着一颗泪珠,盈盈欲滴,活像个破碎的洋娃娃,惹人怜爱。
苏赫听着她破碎的哭声,不似嚎啕大哭那般尽情释放自己的情绪,而是小声的,压抑着的。
他幽深至极的双眸中没了温色,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撒旦,冰冷又无情,“宝贝,不给老公解释一下吗?”
舒娇哽咽着开口,声音断断续续的,“我……什么都没做……又不是我的错。”
“那你们刚刚是在干什么?”他挑起女孩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大拇指指腹蘸着她眼角的泪水在女孩脸上缓缓打着圈,又问了一遍。
“我们什么都没干。”她心底那股酸涩委屈的情绪,已经怎么都压不住。
“还在隐瞒,宝贝真的以为我没听到吗?”苏赫的语气平静,但话底却隐隐有挟着风暴的暗流在慢慢地涌动。
“我…也不知道他会突然和我表白啊!而且既然你都听到了,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已经拒绝他了。”舒娇控诉道,眼泪止不住地滚滚而下。
“呵……宝贝要是敢接受的话,你以为他能完整的走出那道门!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是谁?”苏赫眸色暗沉,语气也冷如寒霜。
“只是一个学长而已。跟他没关系,他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以为我还是单身才……。”舒娇抬起怯生生又含着泪的视线,解释着。
“呵…名字。”
舒娇害怕他真的会伤害齐宴,一时不敢回答。
“宝贝这样刻意回避,是想让我觉得你心里也是有他的吗?我自己倒也能查到,不过那样的话,他付出的代价恐怕就……所以,名字?”苏赫见她不语,稍稍平息了一点的怒火又有卷土重来的迹象。
“齐…宴。”舒娇的声音微微颤抖,仿佛风中飘着的破碎羽毛,随时都会随风散去,“我已经拒绝过他了,而且我真的不喜欢他!这是我们俩的事,求你不要牵扯其他人好不好?”
“还在维护他,宝贝这样做只会适得其反。”苏赫越想越气,刚才没踹他一脚已是极大的仁慈。
驶至苏园,池放打开后座车门,苏赫对着他吩咐道,“去查齐宴的全部资料。”说罢,抱起被他宽大外套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舒娇直接回了卧室。
“好的。”池放一下就猜到了两人闹别扭的原因。
【八成是齐宴这不长眼的小子追求夫人被老板当场抓包,导致老板醋疯了。】
苏赫修长的指尖落在衬衣纽扣上,一颗,两颗……
他现在只想让她的身体都沾染上他的气息。
舒娇努力撑起手往后退,想尽量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苏赫大掌直接握住她的脚踝,毫不费力地就将人拉到自己身下,摘了领带,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捆在一起。
衣衫渐落,凉意覆到裸露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