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点伤人。
韩青青嘲弄的嗤笑声用跟着传来,看着宁晚的眼神满是讥讽。
倒是许稚看不下去,上前拉着陆宴的袖口:“阿宴,你别说的这么难听嘛。”
陆宴回身看她,眼底的阴鹜顿时散去,压着情绪像是故意说给谁听一般:“别怕,你有我呢。”
说完看都没再看地上的宁晚一眼,牵着许稚便走了出去。
韩青青也更得意,冷哼一声跟了出去。
喻甜气的不行,但碍于宁晚手上的伤口严重,也没时间追究,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宁晚的掌心封了四针,因为伤的是右
手,短时间内也无法再举相机,所以刚通过的工作也吹了。
喻甜十分愧疚:“抱歉啊晚晚,都怪我才让你受了伤。”
宁晚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是我自己没注意到有铁钉。”
喻甜心疼的擦了一把眼泪,忍不住骂道:“陆宴这个混蛋,竟然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
宁晚闻言谈了口气,她明白喻甜今天这么做也是有帮她试探陆宴心意的意思,要不然以她的脑子,这么点小事怎么可能会和韩青青闹到派出所去。
想到这宁晚抬头看喻甜:“念旧情的前提是有旧情才行,我和陆
宴之间最没得谈的就是感情了。”
喻甜仍旧气呼呼:“渣男!当初要不是因为他,你和你姐姐也不会出车祸,你更不会被送出国,搞得现在家破人亡的。”
宁晚收了表情,没做声。
家破人亡,这个词用来形容她还真是贴切。
只不过这些事怪不得陆宴,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当年太任性,为了所谓的爱情不管不顾,才害了姐姐。
说起这个喻甜又想到什么:“说起你姐,你回国的事情你姐夫知道么?他当初那么恨你,现在会不会——”
“没关系,再恨我也不至于杀了我吧。
”
宁晚开着玩笑,对于那个爱姐姐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她没什么好说的,毕竟当初那场车祸,姐姐也的确是因为保护她才成了那个样子。
喻甜见状眼底泛起心疼,终究是没再说什么。
之后的几天因为宁晚的手受伤,喻甜也没去工作,两人便在喻甜家里躺了几天。
喻甜的爸爸以前是个包工头,十几年前运气好碰到了几个大工程,彻底成了暴发户。
喻甜自幼在这样的环境下耳濡目染,相当有做生意的天赋,大学还没毕业就投资开了美容会所,如今在江城已经开了四家分店,妥
妥的小富婆一个。
此刻她正一边帮宁晚敷面膜一边感慨:“宁晚,女人要是都长成你这样,我的美容会所就要关门了。”
“你这是在夸我?”宁晚笑。
“那当然!我跟你说——”
喻甜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接听之后没几句就变了脸色,皱眉道:“我们美容会所怎么会泄露客户信息?这些东西不都是保密的么……去查!我倒要看看谁是在背后搞我!”
宁晚听到这里心思便一沉,能这样公然在江城动喻甜的人没几个,有理由这么做的就更少了。
是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