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情有可原。
但现在两人根本没有关系,他哪来那么多闲心管这么多事?
陆宴冷笑一声,显然对宁晚这句话十分不满意,再次将车子停在路边,转过头眼神凌厉的盯着宁晚:
“我脏?那谁干净?沈确么?”
他忽然倾身压过来,语气更加阴冷:“那你想过没有,像沈确这么干净的人,你配得上么?”
比起嘴巴狠毒,十个宁晚也不是陆宴的对手。
她攥紧双拳,咬牙看着陆宴:“这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你的事?但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并不清楚这里面有什么事?”
陆宴蓦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那我就好好给你讲一遍!记不记得四年前你生日那天,在我送你的那辆路虎上,你在下面哭唧唧的一直求饶,叫的我——”
“你闭嘴!”
宁晚瞬间明白了陆宴在说什么,脑海中的记忆瞬间冲上来,她涨红脸去捂他的嘴巴,却被他抢先一步攥住了手腕,阴冷的声音像是淬着毒液:
“当时沈确就在隔壁车上,他什么都听到了。”
宁晚面无血色,不明白他为什么能恶劣到这样的程度。
陆宴看着宁晚的反应,继续咬牙开口:“你觉得以他对你和我之前那一段感情的了解程度,他会跟你在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