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话粗鄙惯了也是有口无心……”
“你也为他说话?”良宵叹了口气,“柴房里最近也冷潮,多加几个炭盆褥子,吃喝跟往常一样,别让他受了委屈。”
张勤心里松了一口气,又愁起来,这到底是罚还是赏?
“算了,我去看看他。”良宵顿了顿,看向床上的人,道,“等他醒来你可别再给他一下,孤听声音像是挺疼。”
张勤讪讪地送走良宵,终于吁了口气,这才往罪魁祸首那里走去,踢了踢床板,“别装睡了,你小子很是能耐,没见王爷冲你使眼色,居然还敢说草民,我看你是想跟草住到一块去了。”
这时,床上的人才悠悠地睁开眼,很是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王爷有这种爱好啊,看来传闻果然不假,王爷是爱玩美少年。”
说罢惊恐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贞-操不保。
“传言已经演到这种地步了吗?”张勤惊讶地问,“出城那时候还只是说王爷性格不太和善,这会儿怎么又转风头了?”
“你喊我肖七吧,”肖七慢腾腾地揉了揉脖子,“那一下还挺疼的啊,不过你给王爷办事还这样八卦王爷,不怕掉脑袋吗?”
张勤把炉灶上的药端过来递给他,“怕什么,这些糟心事王爷还特意请说书先生来讲过好几段,编的不错。”
肖七道,“那你们这个王爷也太不正经了些啊,怎么不按套路走呢,不是要拖到菜市口斩头才对吗?”
张勤不知道这小子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张口闭口都盼着六殿下出乱子一样,一副敌方细作的做派,他不由得眯着眼问道,“你又是谁?”
肖七一顿,登时心肝脾胃肾都苦的像嘴里的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