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再者,他们两个被你打了!气也该消了。”
白策微角微狞:“他们往我身上泼脏水,诬陷我,该不是受你指使吧?”
“怎么可能?对我有啥好处?”顾彦斌看了眼柳寒烟,说道:“你这么粗暴,今后让大家怎么看你?”
张翠翠马上接腔:“寒烟,听说你跟他在谈恋爱!打女人的男人,早点分手吧!不然,以后他敢家暴你!”
“你这张臭嘴,活该被打!”柳寒烟又看向其他人,“你们要是有病,去医院看,在没有治好之前,别出来丢人现眼!”
她又瞟了下顾彦斌,朝外走去。
白策走到顾彦斌身边,一只手摁住他的肩膀,“但愿此事与你无关!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们好好玩!”
说完,也大步走了。
直到包厢门关上,顾彦斌厉声道:“一群废物!不知道适可而止嘛!尤其翠翠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给我滚!”
出了酒吧,柳寒烟问道:“手疼吗?”
“你也觉得我暴力?”白策面无表情,他已不是以前那个白策,不会任人欺负,不管男女。
“不,是他们咎由自取!我的意思,你可以用脚,用手多疼啊!”
柳寒烟继续道:“你是不是得罪了顾彦斌?看似维护你,实际在给你拉仇恨!”
忘恩负义,不知感恩图报,必须予以教训。
之前不动顾家,是看在顾彦斌面子上,现在他偏离了轨道,那就把他打回原形。
“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
待柳寒烟走后,白策返回包厢,意外的是只剩下顾彦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