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白敬朝花白的头发在寒风中犹如枯草。
二十一年前,他当成眼珠子一样疼的女儿丢失对他打击太大,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
如今听到失而复得的女儿出了车祸,心里难过的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肯说。
到了急诊大楼,白昼把白敬朝推到一个有暖气的地方,蹲下来,握着白敬朝的手,眼睛里隐隐有泪光闪烁。
“爸,妈,有一件我无法界定它是好还是不好的事情,要与你们说,是关于小榆的血型……”
裴雅和白敬朝同时低头望向白昼。
没有动作,没有言语,脸上都是悲伤的表情,但是眼中充满了某种渴望和期待。
白昼声音不大,但足够在场的人听的清晰:
“里面躺着的小榆,不是真的小榆,她是a型血的袁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