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一味的追求所谓的正义,却连基本的是非都分辨不清楚,不管别人怎么澄清,只愿意看自己想看的,听自己想听的。
别人的辩解,反驳,在他们看来,不过都是狡辩罢了。
姜染走
在马路上,心绪一阵不宁。
最终,姜染也没有吃什么东西,倒是给邵律霆打包了一碗粥,想着他等会儿退烧了可以吃点。
只是,当姜染回到医院,却看见医院楼下围满了记者,还停着很多电视台的车。
医院出动了保安,围在外面,这才没有让那些狗仔进去。
姜染站在外面,想要给林凡打电话,告诉他记者将医院围住了。
但是林凡那边并没有接电话,显示一直在忙碌。
恰好此时,一辆救护车停在了医院外面,救护车打开,医护人员从车内下来,随后将担架从车上抬了下来。
男人躺在担架上,一根小指粗细的钢筋插入男人的左腿,鲜红的血液顺着钢筋不停地往下滴,蔓延了整个担架。
门口的记者不依不饶,追着询问邵律霆的情况,不停地推搡,想要占据一个最佳位置,喧嚣声盖过了周遭环境的声音,狗仔们的情绪很是高涨,完全没有注意周围的情况。
“让一让。”
抬着担架的医生奋力的往前面挤,但是那些堵在医院门口的狗仔却不愿意让出一条道路,凛冽的寒风里,医生却被挤得满头大汗。
“希望你们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