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后面,窥不见真容。
老鸨的声音愈发尖细了,“这位公子出两千两,还有没有更高的价格?”
看起来问的是楼内所有人,其实,她的目光只看着藏渊。
这种把戏一月一次,常来的客人都摸清了套路,只是添个热闹,叫不起价
。
“五千两。”藏渊如她所愿,又说了一个让人倒吸凉气的数字。
“五千两!这位公子出五千两!还没有要叫价的?”
“五千零一两。”还是那个雅间的人。
“八千两。”
“八千零一两。”
“九千两。”
“九千零一两。”
藏渊扬眉,这是杠上了?
无妨,花的不是他的银子,他不心疼。
“一万五千两。”
这个数字,只在姑娘赎身时听过,众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醒这俩傻子。
好在那人没有再加价,藏渊以一万五千两的价格买了柳昙初一夜。
老鸨来收钱的时候,满脸谄媚。
藏渊把先前偷的银子当做定金给了老鸨,又说回去取钱,打听了一下雅间的人住在几号房。
等人都散得差不多时,他悄悄潜入了那间房。
来得起花楼的,非富即贵,能用那么多钱买乐子的,更是凤毛麟角。
藏渊心里有了几个猜测,无非是那几个贪官的孩子,偷他点银子,就当小施惩戒了。
他从窗户跳进去,里面没有点灯,一片漆黑。
藏渊轻手轻脚摸到床边找包袱时,一股大力突然勒住了他的腰际。
天旋地转间,藏渊便被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