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景帜那样的,他要不是个0,我把头砍下来给你当球踢。”
“傻x,就让你敢砍下来,我也不敢踢。”
“不是我说真的,他那样子实在是太明显了,而且你知道于一舟吧,就是那个很有名的摄影师,以前读大学那会儿就和景帜有过一腿。”
“不过后来,因为于一舟家里的原因,两个人就断了,你没觉得景帜出道特别突兀吗,突然出来出了首歌,就红了,然后顺风顺水,要不是王琰那事,你想想他该多火。”
“你从哪儿听的小道消息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以前读大学那会儿,我有个学长和于一舟是好朋友,那时候于一舟对景帜可谓是情根深种。”
“可是于一舟后来不是有过女朋友吗?我记得这事。”
“那都是假的……”
声音慢慢变小,直至从卫生间里消失。
王琰也不知道两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八卦。
他把手机揣进兜里,来到洗漱台前,开了水将自己微微发白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搓得有些泛红,这才关了水龙头走了出去。
景帜结束了和王琰的谈话,聂辰的饭已经送了上来。
他拿起筷子跟几天没吃过饭
似的,狼吞虎咽起来。
“祖宗,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感觉你昨晚受了极刑一样。”
听到这话景帜身下一紧,没说话。
“快来,再量一下体温。”聂辰把温度计递给他,俨然一个操心的老父亲。
景帜老实把温度计塞进了腋下,然后继续扒饭不说话。
没有得到回应的聂辰越挫越勇,半点没有不受待见的自觉,继续道:“我说你怎么回事,你做那种事不戴套?是买不起吗?还有不戴也就算了,也不清洗干净,你不发烧谁发烧?”
几句话说得装聋子的景帜也装不下去了。
那个情况,他们哪还有心情去找套,哪里去找套啊,连油都没有。
完事以后就更怪不上他了,没死过去就已经是他上辈子积德了。
不过这些似乎都不是重点。
景帜从凉拌牛肉里抬起头来盯着聂辰,随即眯了眯眼。
聂辰话到嘴边突然刹车,“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聂辰眼神闪了闪,“这不是常识吗?我知道那不是很正常?”
景帜有点怀疑他,这种事情知道很正常吗?
为什么他自己以前都不知道?
不过他也懒得去思考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了,义正言辞道:“不过我说你,你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我警告你,可别在外面乱玩,别伤害了人家小来。”
聂辰发愣,“不是,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小来是我的女朋友了?”
“不是吗?”景帜不大相信,继续吃饭,“你不用瞒我,我又不会说出去,你对人家小姑娘那么照顾,不是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再说了,上次你在房间,我都看到了,不是小来是谁?”
聂辰知道误会大了,但是一时又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只好转移了话题。
“对了,最近于一舟联系我了,说是约你拍一组杂志,杂志社找到他,他想推荐你去。”
景帜皱眉,“你不说我都忘了,上次他给我打电话,然后我直接把他电话挂了还忘了回他。”
“什么时候?”聂辰随意问道,还拿出手机不停打字,估摸着是在处理什么公事。
“就之前王琰回国的时候。”
聂辰:“……”
他抬起头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景帜,说道:“有你这么个好朋友,于一舟也是蛮倒霉的。”
“胡说,能和我做朋友那是他三生有幸。”景帜说完颇
为心虚地补充,“那杂志你看着办吧,能接就接了,毕竟是朋友的生意,还是得支持一下。”
聂辰冷哼两声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
吃了午饭,景帜就瘫在沙发上玩手机,吃饱了饭,睡意慢慢地又回卷上来。
昨晚累了一晚上,现在的烧也还没有完全退下去,被聂辰理着把药吃了之后就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王琰几人今天的拍摄任务十分顺利,昨天一天做的东西因为材料自然工具齐全,加上明星效应,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就卖完了,赚了三千多。
几人又在集市里面加拍了一些镜头,等回到小院子正好下午三点多。
王琰担心景帜,一回到小院子就回了房间。
聂辰不在,应该是处理工作去了。
而景帜躺在床上,平躺着,动作也乖,十分安详。
聂辰伸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辨不清有没有退烧。只能凑上前去,以额抵额,试探他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