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成功地说服了景帜,他难受道:“那就麻烦你了。”
见他没再拒绝,齐柯扶着他往酒店里走。
景帜感觉脑子快要炸了,除了自己的房间号什么也想不
起来了。
明明一点酒也没有喝,倒像是喝醉了一样。
他好难受啊。
被齐柯扶着,他好不容易走进酒店的大门,刚走几步就听到一个熟悉而清冷的声音。
“阿景。”
景帜循着声音抬头,就见王琰站在不远处,双手插着兜正望着他们。
“琰哥,我好难受啊。”
他察觉到王琰的脸色变了一下,而后整个人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闭眼之前还仿佛听到王琰喊了他一声。
所幸有人扶住了他,让他不至于摔倒在地过于难看,景帜这样想着。
没多久,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景帜再醒来的时候面前一片白色。
自己的手上还挂着一个吊瓶,自己在医院里。
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景帜感觉了一下,疼痛已经好了很多,只是嘴里很干很难受很想喝水。
他的手机在一旁的桌子上,他伸手正要去拿,却不小心拉到了打吊瓶的手,嘶了一声。
“阿景,你在干什么?”
王琰冲进来帮景帜扶住吊瓶,而后紧张地看了看他的手,在确定血没有回流的时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景帜看着他,万般情绪都涌了上来。
半晌他才喃喃道:“琰哥,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