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精神病人杀人就是不犯法一样。
一旁的律师赶忙解释道：“其实宁总你也不必担心，刑法第十八条规定了，精神病人只有在我出去不能控制自己行为时犯罪，才能免于刑事责任；间歇性精神病人在精神正常的时候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
“那廖雨薇是……”
其实宁泽坤心里也大概猜到了，可是还是想问一问，才安心。
律师微笑点头：“是间歇性的精神病。”
所以，现在只要确定廖雨薇在砍人的
时候是正常的，没有犯病，那么久要负刑事责任了。
“很好。”
宁泽坤也放心了。
他可不想让廖雨薇就这么逃过刑事责任。
这下轮到廖妈妈不干了，干嚎了起来：“什么间歇不间歇的，我女儿就是疯了啊，疯子杀人你们怎么能当真啊？宁泽坤，我女儿会成了疯子，那也是被你们一家子给逼得！现在这个结果，都是你们一家子造成的，凭什么要我可怜的女儿负责任？”
“她是不是在清醒状态下伤人的，你自己清楚。”
“……我的天呐，有钱人了不起啊。我女儿明明是精神病，有钱人花钱一证明，就变成间歇性的了啊！天理何在啊，太欺负人了啊！”
廖妈妈一拍大腿，直接坐在地上嚷嚷了起来。
手舞足蹈间，一巴掌打在了廖雨薇的后背上。
廖雨薇立刻从呆愣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跟着一起骂了起来。
看着这母女两个瞬间成了泼妇，宁泽坤一分钟都不想停留了，“到底是不是间歇性的，你们可以请警察再鉴定一次。至于廖雨薇伤人的时候，是不是清醒状态，当时教室那么多人，还是很容易取证的。”
廖雨薇这个牢子，是坐定了！
宁泽坤走后一分钟，房间内传来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