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天差地别！”
“原来在那个公司，乌烟瘴气的，那些同事都是一群三八极品！跟她们相处，费力又费脑，真是累死人了！现在来了dz后，我才感受到什么是企业文化，职工素养！我在总裁办这边，跟新同事们相处还不错！”
莫小言的话匣子瞬间打开了，一连串的对顾念念说了好长一段话。
“嗯。这就好。”莫小言毕竟是她拉着进dz的，要是莫小言在dz过得不好，顾念念心里会有愧疚感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莫小言的音调非常奇怪。
“啊！念念啊！”
“怎么了？”顾念念皱了一下眉头，询问莫小言。
“念念，我昨天碰到白总了！就是你那个高中同学，白起寒啊！”莫小言激动的告诉顾念念。
顾念念的手用力压在栏杆上，语气轻慢的问道：“然后呢？他跟你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