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宁若萱俏脸上的幽怨更深了:“前几日你被人劫持,臣妾心急如焚,甚至和楚皇后一起去了太庙,祈祷你平安归来,难道这还不够表明臣妾对你的情意吗?!”
秦牧道:“宁贵妃,你就不要打哑谜了,直接开门见山吧,今夜在
此拦路究竟为了何事?”
他虽然馋宁若萱的身子,但也知道此女绝不会平白无故拦路。
至于什么甚是想念……这完全就是托辞好吧。
“臣妾……臣妾想请陛下去含雀殿过夜!”
宁若萱轻咬下唇,似乎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句羞耻的话。
“你让朕去含雀殿过夜,朕就去含雀殿过夜?那朕的威严何在?”
秦牧很不满意的摇了摇头,满是玩味道:“若是你没有其它的事情要说,朕可要赶着去立政殿了。”
闻听此言。
宁若萱顿时泫然欲泣,低着脑袋矗立御撵前,显得极为手足无措,让不禁生出‘我见犹怜’之感。
这副画面,就像某位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当面拒绝了求爱的女子,从而使得女子伤心欲绝。
“冯伴伴,继续摆驾立政殿!”
秦牧瞥了一眼宁若萱,吩咐冯平一声,作势就要走。
宁若萱见状,美眸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移步走到秦牧近前,忽然跪倒在地。
“陛下,请你放过臣妾的父亲吧,这些年他虽然结党营私,排除异己,企图独揽朝政,但终究为大云朝稳住了乱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