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沧海勃然大怒,而后向秦牧拱手拜道:“启禀陛下,此人目无君上,藐视朝堂,且行事猖狂放肆,老臣恳请陛下立即将此人押出殿外乱杖打死,以正我大云朝堂威严!”
然而,还没等秦牧开口说话。
齐浩然却率先接过了话茬:“宁沧海,老子为你干了那么多事,立下过那么多功劳,现在你居然想对老子杀人灭口,可是已经晚了,老子就算身受极刑,今日也
要拉你垫背!”
说到这里,他猛地跪倒在地,向秦牧拱手拜道:“陛下,那些书信上的内容都是真的,为了对付政敌,宁老贼利用我黑云堂干了无数坏事,三个月前,宁老贼又让我掘开黄河岸堤,给你制造麻烦事端,我虽是悍匪草寇,却也不想干这等丧心病狂且有违天和之事,但宁老贼以我家老母相威胁,我不得不从啊!”
“可万万没想到宁老贼过河拆桥,竟然将我家老母活活饿死,若非收到了部下的密信,我恐怕会被一直蒙在鼓中!”
这话一出,满殿哗然!
百官立马将目光锁在宁沧海身上,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没想到宁相竟如此道貌岸然,使人办差却过河拆桥,这等作为真是让人不齿啊!”
“宁相何以如此糊涂……黄河六州可是足足有数百万百姓,那场人祸造成的死难者不计其数。”
“看来经此一事,宁相只能辞去所有官职,再跪求陛下赦免一死了!”
“那可未必,宁党势力庞大,纵然陛下手中有了人证物证,恐怕也要谨慎处理!”
在一众百官的议论纷纷中。
秦牧的目光也落到宁沧海身上,凛然问道:“宁相,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