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秦牧笑笑:“宁相爷这话便说错了,相爷乃是朝中重臣,此事相爷本就说得。朕虽然坐在这皇位之上,却不如相爷对大云的功劳更甚。”
闻言,宁沧海心中一阵冷意。
秦牧这是打定了心思,一定要将他拽下去。
这番话,显然是在说
他功高盖主,秦牧不敢反驳他的话。
若更多人知道,他这个相爷的位置,怕是也岌岌可危。
原本自己还想让秦牧独断,不想,秦牧反而又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不管自己怎么说,都不合适。
宁沧海想了想,慎重道:“陛下谬赞,老臣惶恐,老臣所为乃是解释陛下的心意,臣不敢僭越。”
“是么?”
秦牧声音冷冷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深意。
他审视着众人,周身的气息冷冽不已,所有人都不敢抬头,只能垂眸。
但是那强烈的视线,却让众人不由得颤抖起来。
有节奏的敲击声,仿佛是敲击在他们的心头一般,让他们惶恐着,生怕秦牧勃然大怒。
而宁沧海的心思更是在飞速转动。
秦牧这般震怒,是因为东厂被袭击,还是因为方才韦智耀的话。
这会儿的宁静,着实不对。
难道说,秦牧这是要逼着自己帮他做决定不成?
大殿上安静着,秦牧动作慵懒,依靠在御座上,余光扫视着众人,眼中已然有了杀意。
他蓦然勾起唇角,扯出讥笑的弧度。
目光直直落在宁沧海的身上,讥讽道:“宁相爷这番话,可是真心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