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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东道:“有个革命分子跑了,我受张老板的委托,领人抓捕,你刚才从巷子里出来,看没看到可疑的人?”

陈怡玢道:“我去巷子里拜访一位先生,请他来我们医学校当老师,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因西医学校的事情,沈应东也是帮过忙的,所以也知道情况,听陈怡玢这么说也是不疑有他,让她赶紧走。

结果没开出去多远,沈应东又拦下了她,看着她说:“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

陈怡玢:“什么事?”

沈应东道:“当年我在陈公馆剁下一根手指的时候你害怕吗?”

陈怡玢道:“若说不怕是假的,但是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种胡乱作为的人。”

沈应东带了笑,又说:“当初我第二次走出门外要剁手指的时候,你叫住我是故意的吗?”

陈怡玢道:“是,我敬你是一条好汉。”

沈应东说:“你赶紧回去吧,晚上就不要出来了,在家里好好歇着吧。”

陈怡玢对他说了一句:“谢谢。”摇上了车窗。

陈怡玢觉得沈应东一直是这样的人,心里有数面上不显,做人做事总是留一面,所以他上辈子的最后活得比张少白要好,在张少白贫穷的时候,沈应东虽然也穷,但是他能放下架子,活得比张少白轻松。

陈怡玢上辈子跟张少白和沈应东都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是后来逃难的时候大家都流落到了南港,陈怡玢身无分文,张少白倒是比大部分人有钱的,只可惜他手面一向很大,到了那边去也改不了旧习惯,很快就穷了下来,也许是因为这种逐渐贫穷的困境让风光了大半辈子的张少白适应不了,张少白后来在病榻上慢慢的死去了。

保镖问她到哪,陈怡玢说:“回家吧。”

回到家里,陈怡玢在跟王绶云说清了这件事之后,王绶云冷静的道:“除了老王他们三人,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陈怡玢道:“没有了。”

夜里黑漆漆的时候,王绶云让两位保镖将锁了一晚上的李景臣抬了出来,搬到楼上的阁楼里。

李景臣看见王绶云,道:“多谢王少将出手相救。”

王绶云道:“我没有救你,是你自己偷偷闯入我家的阁楼的,嘉和也不知道你躲进了她的车子里,一切都是巧合。”

李景臣道:“是的,你和陈小姐一切都不知道的。”

王绶云道:“你我道不同,希望你能理解。”

李景臣道:“此刻还能安全的跟你说话,我已经十分感激了。”

王绶云又找出了纱布和消毒水,因为经常受伤,他也是会简单处理一下伤口的,说:“被子弹擦伤了,所幸子弹没有打进肉里,你这条胳膊还没有被废掉,好好养一养,应该没问题。”

李景臣道:“还能提笔就好。”

王绶云又帮他缠上了绷带,问他:“你有什么打算?”

李景臣道:“我准备去江西,已经跟同伴之间约好了,明日找个机会将我放到哪里就好了。”

王绶云道:“这时启程去江西哪是那么容易,你这伤口也没好,我看你上次遗留的气管也不太好。”才说完,李景臣就止不住咳嗽了一阵,他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息,说:“盘尼西林这种药物毕竟很贵,不应该浪费在这种病上,应该给重伤的战士用上。”

王绶云看着他的样子说:“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你们,坚持自己的理想道这种地步。”

李景臣道:“王少将的理想是什么?”

王绶云说:“大同世界也好、民主也罢,只要尽早结束这乱世,让大家过上平静的生活、能吃饱饭、让外国人不敢欺负我们就好,这就是理想。”

李景臣道:“王少将是心怀百姓的人,有大胸怀。”

王绶云道:“随你说吧,做出来的才算是真的。你们有你们的理想,我也有我的坚持。”又说:“你再养两天吧,只不过这两天得委屈你了,不能离开这个房间,也不能发出声音,否则让人知道了,我跟嘉和都得受到连累,这两天我会给你送点吃的,等你走的时候,我还会给你带一些盘缠和口粮。”

李景臣拱手道谢:“这已经是十分感谢了。”

王绶云道:“你受伤流了血,好好歇息吧。我既然做了这些,就不会再做告密的事,我们虽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但都是为一个和平的国家在奋斗的,只希望你们能坚持理想。”说完,拿着沾着血的棉花下楼了,给李景臣留了点吃的和盘尼西林药物。

李景臣躺在棉被里,看着陈公馆的天花板,心中想着他最初的理想,伴着他的伤痛,慢慢的入睡了。

过了两天,李景臣的伤口在陈公馆药物的供养下好得很快,尤其咳嗽也缓了很多,好在陈怡玢家里因为王绶云的缘故备了很多伤药和盘尼西林,否则这么大量的用这种药是很招眼的。

李景臣走的那天,特意化妆成了女士,在傍晚的时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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