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老爷子器重,如果朝廷没钱了,他只会想办法帮朝廷挣钱,绝对不会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
“老爷子知不知道此事?”朱雄英问道。
老李点点头,说道:“圣上……圣上知晓此事,圣上说,让殿下安心作战,军费的事他老人家给解决……”
“朝廷是不是出事了?”朱雄英有些担心的问道。
现在连平倭的军费都要拖着,看来朝廷一定遇到难处了!
“臣……臣……”
见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朱雄英顿时来气了,质问道:“孤是太孙,有什么事还要瞒着孤吗?”
老李无奈的说道:“殿下,今年整个河南布政使司遭遇水灾,粮食长在庄稼里都被雨水泡坏了,百姓颗粒无收,国库的钱都被调去赈灾了……”
“殿下啊,不是臣不愿意说,实在是圣上派人交代臣,不要告诉殿下此事,以免让殿下分心!”
“而且,朝中许多臣子趁机上奏,请求朝廷召回殿下,延缓用兵!”
听到此话,朱雄英瞬间沉默了,看来老爷子的压力越来越大了,要不是确实没钱,绝对不会拖大孙子的军费。
良久过后,朱雄英缓缓问道:“老爷子还说什么了?”
李景隆认真道:“圣上还说,火器和军费到了九月就会全部送来,殿下只需安心作战,朝廷之事,勿要操心!”
朱雄英听后久久不语,内心五味杂陈,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臣认为还是当以平倭战事为重,如此才能不负圣上所望!”
朱雄英苦笑一声,说道:“你说的对,百姓要救,仗也得打,但皇爷爷绝不会饿死百姓,也不会停下平倭战事,就是不知道这国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到此处,朱雄英突然想到一件事,关于摊丁入亩和士绅纳粮的改革。
今年应该在整个直隶地区开始实行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想来一定受到了很大的阻碍,要不然朝廷也不至于难成这样。
其实,李景隆说的都是实话,但也不完全是实话。
老爷子给他的原话是,都是一家人,太孙没钱吃饭,你李九江先垫着……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只字不提还的事!
……
这几天实在太难受了,整个人晕乎乎的,写完都不知道自己写的啥……
各位读者一定要注意防护,千万别阳,真的太遭罪了!
眼看太孙突然出现,李景隆魂都快吓出来了,从床上跳来后还没站稳,正好踩到葡萄皮上。
只听“扑通!”一声,老李摔在地上,索性直接趴跪下来行个大礼。
“殿下,臣……臣见过殿下!”老李有些语无伦次了。
朱雄英坐在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旁的蒲扇扇了起来,说道:“你这淫词艳曲唱的比秦淮河的姑娘都要好听,再唱两句让孤听听!”
李景隆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连忙解释:“殿下,臣只是偶尔听了两句,一时兴起,这才……臣罪该万死,污了殿下耳朵!”
“少废话,让你唱你就赶紧唱,别说这些没用的屁话!”
老李抬头看了一眼,太孙神情严肃,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殿下,这……这……”老李很是为难,在太孙储君面前唱这种淫词艳曲,这要让老爷子知道了,至少要挨顿鞋底子。
“唱!”朱雄英突然嗷了一嗓子。
老李被吓个激灵,最终苦着脸支支吾吾的唱了起来。
“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
虽说老李硬着头皮唱了起来,但全然没有刚才心潮澎湃,满心欢喜的样子,相反,曲调之中带着被逼无奈,带着无尽的惆怅以及说不上的哭腔和悲伤。
像一个被逼卖身的小姐,而朱雄英坐在一旁到有些像逼良为娼的黑心商人。
就这样,老李提心吊胆的唱完了整首十八摸。
“起来吧!”朱雄英淡淡说着。
“谢殿下!”李景隆唱的口干舌燥,红着脸站了起来。
朱雄英看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也没心情去调侃他,直接问道:“孤让你去采买东西,你都干了些什么,好好给孤说说!”
李景隆听后心中顿时“咯噔”一下,立马说道:“回殿下,臣奉命上岸,除采买东西外,臣还……还请军中的兄弟们玩了几天……”
老李心中明白,这件事瞒不住,与其扯来扯去,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太孙这个人,他比谁都了解,虽说通情达理,但有时候也喜欢小题大做,故意整人,但只要不违背底线,几乎没什么事。
朱雄英冷笑一声,说道:“你曹国公在京城就是出了名的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