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扔进垃圾桶。
“老子喜欢。”
路上，顾衍问起了何英的事：“副导说，你昨天打了他？”
这种开头，一般都是说教的开始。
桑妩嗯了一声，没有解释。
顾衍微微皱眉，过了片刻，才说：“你现在毕竟代表了顾家的形象，即便再生气，大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但是打人这种事，会有损顾家的颜面。”
桑妩红唇微勾：“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衍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多考虑大局。”
“大局？”桑妩反问：“那我问你，如果我跟你说了这件事，你会怎么处理？”
顾衍没有多想，说：“让人警告他几句，再犯就扣掉片酬。”
“那这次就算了？只是警告？”桑妩握紧手指，“是不是在你的眼里，女孩的清白一点都不重要。”
顾衍察觉桑妩好像生气了，但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现在拍摄过半，总不能临时更换演员。而且何英也算是顾氏多次合作的对象，总要给他个台阶。”
桑妩抿紧唇，不再说话。
“小妩？”顾衍见她半天不说话，摸上了她的手，“别生气了，我带你去吃那家新开的米其林，你一定喜欢。”
桑妩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出，嗓音淡淡：“你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