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世清的脸上眼皮也不眨一下,他用了不少力量,服务生尖叫着哭泣,疼痛让他丧失了几乎所有的本能。
“还他妈的‘得罪了’,他妈的哪听来的话,学着装逼屁都不懂一个!”韩世清伸手再去抓下一个酒瓶,“你就应该和隔壁上的那条狗过着一样的日子!”
“学什么狠人说话,你觉得你自己像个什么狠人吗?”韩世清用第三个酒瓶抵住服务生的下巴,两个空酒瓶这家伙都快要扛不住的样子,韩世清不禁怀疑他这个星级是怎么来的。
如果韩世清被小擒拿控住了,哪怕就是这个场面,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切指,只要速度快结束战斗,手指不是不可以接回来。
这家伙连这种勇气都没有,还拿什么来装逼。
这个服务生现在连张口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他跪在地上,泪水和血液一起顺着脸颊滴下。
“你们觉得好笑吗?”韩世清冷不防地说。
周围的客人都在看这边,他们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甚至是喝着酒翘着二郎腿时刻盯着,他们在发笑,对,就是发笑,他们笑这个服务生的无能。
甚至在私底下和好朋友对赌,看这个服务生会不会死,几分钟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