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教过我一段时间,只是这故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听,也其实没有太多的意思。”
“你的故事我们从来都没有觉得好听过,只是想让你的嘴多说点话而已,这样就能缓解一下我们的气氛。”戴维德说话毫不留情,“而且你这故事怎么听都像是假的,如果你真的师承邢台这样的高手,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你在近身战斗上的任何高光时刻。”
“高光时刻?”坎贝尔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也就是你亮眼的时候,比如在近身战斗的时候以一敌百绝境反杀之类的,为什么我所看到你在被近身之后永远都是大声呼喊着要我们帮忙的你呢。”戴维德又说。
坎贝尔这个故事显然需要仔细去推敲,仔细一想果然是漏洞百出,如果真的是唬孩子,他们如今也不能不算是孩子的年纪了。
“如果我们使用烟雾弹是否有效?”马赛勒斯轻声问。
“我想多半是没有用的,他可以看破烟雾内的东西,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虽然在来的时候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们,甚至于任务目标都没有说,但是我们都应该清楚这老头有多强大。”坎贝尔说。
“那我们可能死定了。”马赛勒斯用手指了指他们的上方。
黑色的阴影笼罩他们的周围,布里尔维奇的手掌再一次在他们的头顶凝聚,距离他们的身体仅仅只有不足十米的距离,光是压下来的奇迹流差点就让他们没有站稳。
“我们应该散开!”马赛勒斯低声大吼。
五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进行各个方位的翻滚,被布里尔维奇的巴掌中间锁定的特纳被坎贝尔在一开始就丢了出去,四个人都侥幸逃脱,但是坎贝尔在最后一刻逃离了那手掌的范围,巨大的掌印在这样的地面下深陷。
像是地震之后的龟裂的大地,他们五个人就像是灾后的幸存者,他们全都灰头土脸的,特纳的嘴里吐出鲜血。
“战斗才刚刚开始你
他妈的就受伤了?”戴维德猛地一拍特纳的肩膀,不过显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至少不会影响他接下来的行动,特纳应该是被那手掌拍下来时候的气息波动所影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发生。
“不碍事,该要他命的时候我可不会含糊。”特纳摆摆手表示自己真的没有什么大碍,顶多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就像是晕船晕车那样。
总有某个地方很不舒服,但是感觉上像是内心,不过真的呕吐出来的却是胃里的东西。
“我现在有点相信你那个故事是真的了。”马赛勒斯把在地面上不断喘息的坎贝尔拉了起来,如果是特纳那样的速度,多半是离不开的。
但是坎贝尔在最开始的时候反应过来把特纳丢了出去,按理说坎贝尔那么年迈,他也应该逃不出去才是对的,但是实际上发生的情况要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坎贝尔真的从那巴掌下面跑了出去,而且还不是最后一个,这样的速度本身就不是常人所能够拥有的,更何况坎贝尔还是他们中年纪最大的一个。
“早就告诉过你们要多加强锻炼。”坎贝尔轻描淡写地说话,仿佛他刚才所做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既然 你们那么羡慕地话,回去之后每天早上都跟我一起锻炼吧。”坎贝尔又说。
作为团队里的领导人,坎贝尔虽然年纪大,但是喜欢却也是养成的最好的一个,他仍然每天起床之后都会锻炼,在听广播的间歇里自己做早餐,有时候还要叫这帮小兔崽子起床。
他们四个人的良好习惯只有在他们刚刚进入这个团队的时候保持过一段时间,直到后来大家都熟了起来,所要执行的任务业务也都越发了解,大家偶尔会开开玩笑,考勤的时候也互相包庇。
他们渐渐的也就越来越怠惰,直到后来他们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关键是坎贝尔还没有必要去呵斥他们,因为他们的任务全都完成了,毕竟像他们这种干活的,成功不了就是死亡。
每天在刀锋上舔血的日子大家都是一样度过,大家都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如果趁着有机会还不去好好的享受一下,那么恐怖出了什么意外就没有办法再去享受了。
“那种中年人该有的生活还是你自己享受吧,如果这次回去了我该考虑找个姑娘开房
去然后休几天假,不然感觉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的随时都要死去。”戴维德说。
“你看人家贝克永远都是那么矜矜业业,只有这样的年轻人才招人喜欢。”坎贝尔忍不住把他们两个人拿出来比较,相比较之下,贝克倒是从来都说类似于这样的话,他从来都是一副冷酷的样子,对于工作永远都保持着热情的样子。
当然那委实也算不上是热情,但是可能要比戴维德更加积极一些。
“得了吧,贝克为什么加入我们团队你心里没有点数吗?”戴维德提醒坎贝尔。
贝克其实是在五个人里面最后一个加入的,因为贝克不是通过正规渠道加入他们,准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