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顺着少女的意思，跃入其中之后，陈升却在河底，感受到了无比惊人的灵气。
远古初期，灵气本就无比的惊人。
而这河流底部的灵气，竟然比之外界，还要浓郁数十上百倍。
陈升甚至怀疑，如果不是这溪流流动的速度有些快，只怕这里的灵气，会直接积淀成液体。
甚至在一定的时间沉淀下，就是直接化作灵玉，都很有可能。
“这里的灵气品质好高。”陈升伸出手指，任由这些灵气，在自己的手指间流淌而过。
感受着自己身体的雀跃
感，陈升甚至怀疑，这里的灵气在纯净度上，已经超过了中品灵玉，直逼上品灵玉了。
只是很可惜，陈升的身体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办法主动的吸纳天地灵力入身体内，所以纵然这里的灵气惊人，他却也只能感受一二，而无法吸纳入体。
“流动的灵气河流……那这源头，是什么？”陈升这般念叨着，好奇的向着溪流流淌而来的方向看去。
虽然无法吸收这些灵气，但是好奇心，却还是有的。
这样的盛况，陈升还不曾见过。
在当今的东圣州，只怕这样的地方，也几乎不可能还有几处了。
任何一处的出现，都会是惊世级别的。
噗通。
从溪水之下冲起，陈升向少女示意自己已经无恙，便跟着问道，“这溪水的源头是什么，灵玉矿脉吗？这下方的灵气未免太强了些。”
“源头？”
少女一怔，随即着急的摆着手道，“不行，不行，这条河的源头，是不能靠近的。”
“尤其是那源头近来越发的古怪，更加不可靠近了。”
“而且，它也没有真正的源头呀。”
少女看着陈升，有些好奇的道，“你不认识这条河吗？”
“这是姬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