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发现是宋文静正在叫她。
“盛夏?你怎么了?是中暑了吗?”
盛夏的脸煞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她扶着桌子缓了半天,脸色才红润起来。
不会的,一个县城姓宋的多的数不胜数,新婚的也那么多,不会是文静的。
虽然盛夏是这么想的,但是平了平心绪,忍不住跟着张晓芬劝道:“文静,我觉得晓芬说的对,现在好多厂里的效益都不好,是大趋势,你去了也不能保证以后不下岗,那以后你上有老下有小的怎么办?”
“对了,你小叔不是在海市开了个饭馆吗?我觉得你不如去你小叔的饭馆当学徒,人这辈子就是不能不吃饭,谁离开吃也活不了,你去饭馆学个手艺,以后嫁人如果你男人能挣钱你就在家给他做好吃的,如果他不能挣钱,你出去当厨师也饿不死,而且以后说不定你自己也能开个小饭馆呢。”
宋文静想了想,觉得盛夏说的有道理:“也是,我小叔前段时间还跟我爸说这个事了呢,说他那正缺人呢,叫我去帮忙,反正我进厂也是当一辈子的车间工人,你们先填着,我回家去问问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