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迫害。
“陛下啊!陛下!臣等真是冤枉啊!”
一个脸上带着醒目淤青的世家子,边哭边喊,声音都带着几分嘶哑,“那恶徒在弘文馆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毫无缘由地对我们大打出手啊!”
“您瞧,臣等这一身的伤,手臂都被那恶人打断了,简直是惨不忍睹啊!陛下,您一定要为我等做主啊!”他一边哭诉,一边用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伤口,那模样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旁边一位年长些的世家子弟也赶紧凑上前,磕头如捣蒜,满脸悲愤地附和道:“陛下啊,此乃我大唐弘文馆开馆以来从未有过的恶劣之事啊!那家伙如此张狂无忌,简直是目无王法。”
“分明是没把我等放在眼里,更是对陛下您圣威的公然亵渎啊!若不严惩此等狂徒,日后弘文馆的学风必将大乱,整个大唐的秩序也会如同崩塌的堤坝,一发不可收拾啊!”他说得慷慨激昂,眼中闪烁着一种别样的光芒,似乎想要极力说服李世民。
李世民端坐在威严的龙椅之上,面色冷峻如霜,半晌,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有着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哼,你们且莫要只顾着哭,细细说来,他为何要对你们动手?莫要妄图欺瞒朕,否则后果自负。”
一位白发苍苍的世家老者拄着拐杖,一步一拐地向前,看似恭敬地行礼后,用一种沧桑而又愤懑的语调说道:“陛下啊,老臣以为,此人乃心性险恶之徒啊!他出身低微,向来嫉妒我等世家子弟的才学与高贵出身,心中积怨已久,故而在弘文馆中故意寻衅滋事,才酿成了今日这大祸啊!他这是妄图破坏我大唐的和谐,扰乱弘文馆这育人圣地啊!”他边说边摇头,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在诉说着对我的“痛恨”。
李世民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犹如寒芒出鞘:“仅因嫉妒?哼,朕看此事没那么简单。你们莫要以为朕不知你们平日里的行径。”
另一个世家子弟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急忙慌张地说道:“陛下,他……他今日刚来就对我们冷言冷语,我们大人有大量,都未曾与他计较。”
擦了一把眼泪又说道:“可谁能想到,我等本打算上前与他交好,可他就像着了魔一样,突然就对我们施暴啊!我们毫无防备,就像待宰的羔羊,被他肆意欺凌啊!”他说得声泪俱下,还时不时地偷瞄李世民的表情。
李世民神色一凛,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犹如惊雷在殿中炸开:“哼!你们休要在朕面前惺惺作态!朕岂会不知你们在弘文馆的所作所为?你们向来高傲自负,肆意践踏他人尊严,可曾真正尊重过其他学子?莫要把朕当傻子!”
世家众人一听,顿时脸色煞白,如遭雷击。那老者心中一惊,但仍强装镇定,赶忙说道:“陛下,我等……我等虽有些许傲气,但对同窗并无恶意啊!此次真是他无端行凶,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去彻查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李世民冷笑着缓缓的站了起来,拿着奏折就扔向了那位世家老者脚下。
“自己捡起来看看,还有脸来朕这里哭,尔等可知,欺君之罪!”
那老者缓缓的捡起看了一眼后心中大感不妙。
“老臣知罪,请陛下责罚!”
“滚,都给朕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