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
不过他也是反映过人，接着刚才没有说完的话，道：“给两位沏杯茶。”
说罢，他几步
走出大殿，脸上满满的都是无奈和惆怅。
看着办？
自己怎么看着办？
虽说亲眼目睹了封皓辰逼死悍雷老祖，但是要知道，战斗开始，封皓辰可是被一路压制，几乎是逼到绝地。
若非他和唐心怡豁出性命，封皓辰能否在悍雷老祖手中活下都是未知数，更别说之后悍雷老祖诡异的自裁。
即便此刻想来。
他也依旧不知道悍雷老祖，为何那般轻易得选择自裁。
毕竟。
当时的情况，他虽说不占据上风，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啊！
悍雷宗老祖的自裁，让他有些莫不着头脑。
他不知道，此刻的封皓辰，究竟有没有实力斩杀神莲宗老祖。
而且。
就算有。
此刻开战，剑鼎宗的弟子，被那等战斗波及，怕是只能剩下几个。
若是神莲老祖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说不得剑鼎宗的弟子得全部葬身于此！
“得先稳住此人，就算想要他的命，也得让他走出剑鼎宗！”
顾毅心中凛然。
对于神莲老祖，他自然是有着杀心的。
唐栋梁可就是因此人才陨落的。
可是剑鼎宗可没有悍雷宗那边富裕，能撑起抵挡演道境修士战斗余波的护宗大阵。
大殿中。
许莲生静静端坐，脑海中回想着顾然离开前的那句话：我去给二位沏杯茶。
淡然一笑，他偏头看着身侧的男子，轻声道：“莫非凡，你入神莲宗多久了？”
莫非凡不知道为何老祖回问出这般话语，恭敬道：“回老祖，已经有两百三十载。”
许莲生皱了皱眉头，不由感叹道：“两百三十年了？”
“记得当初，你当初被莫家的那小家伙送入神莲宗，不过才这么高。”
……
许莲生轻笑着比划了一下。
莫非凡有些受宠若惊道：“不曾想老祖那时便已经注意到我了，实在惶恐。”
他入门之时，接待他的是一名长老。
此刻方才知道，从那时起，他便已经在老祖的注视之下。
难怪之后自己在宗门一路顺风，并未经历太多坎坷。
原以为是莫家的原因。
此刻想来，怕是沾了老祖的光。
“当年我与你太爷爷，可是过命的交情。”
“若非是他拼了性命为我挡剑，千年之前，我怕是就陨落了。”
“莫家一直都在我的注视之下。”
“好不容易出了一块璞玉，我怎么可能不注意？”
……
许莲生似乎忆起了美好的回忆，脸上带着轻笑。
过命兄弟的家族，他怎么可能不注意？
莫家能成为神莲宗麾下最杰出的几家修炼世家，都是由他一手促成。
若非如此。
就莫家这几代的掌舵人，怕是早被其他家族吞得渣都不剩了。
莫非凡心中大惊，这事情他还从未听说过。
此刻竟有些坐立不安。
自己祖上和老祖有过命的交情？
难怪莫家几次覆灭之危，都莫
名其妙得被化解。
“弟子惶恐。”莫非凡口干舌燥，整个人如坐针毡。
许莲生挥了挥手，轻笑道：“你天资出众，本该早就踏入明意境的。”
莫非凡长叹一声，惨笑道：“六十年前，弟子的确有机会踏入明意境的。”
六十年前。
莫非凡获得一场大机缘，本是有踏入明意境的机会，而他自己也确实抓住了。
可惜在最后关头，被人暗算。根基受了一丝损，几十年间修为毫无寸进，此生怕是无望明意境了。
“这些年，你心里肯定对那暗算你之人，恨之入骨了吧？”许莲生轻笑着开口。
莫非凡脸色阴沉，咬牙切齿道：“若是再让弟子遇到此人，定要将其挫骨扬灰，方才消心头之恨！”
他被算计的事情，倒不是秘密。
毕竟根基被损在宗门中，几乎是无法隐瞒，特别是他这种被宗门视为未来根基的存在。
“挫骨扬灰吗？”
“嗯……倒很符合你的性格。”
“那老夫死后，便劳烦你将我骨灰洒在神莲宗外的那汪潭水之中，可好？”
……
许莲生轻笑着开口，似乎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不过此话落入莫非凡耳中，却是让他心中掀起了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