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什么意思？”
老太监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你的。”
夏言微笑道，“只不过，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才行啊。”
“您说您说！”
眼见事情似乎有转机，刘让典此时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了，哈巴狗一般点头答应着。
“我其实就想知道，你们曦国皇室，为什么要和血刃妖刀门联手？”
这是他最关心的事情。
妖弑那是为了复活先祖，名正言顺。
但你曦国皇室本就家大业大镇守一方，完全没必要顶着天下大乱的风险做这样的事情，对吧？
“我……我不知道……”
听他问起这个，刘让典的语气顿时变得支支吾吾，“我就是奴才罢了，这都是陛下吩咐我的……”
“真的？你就这么干净？”
夏言也不是第一天混江湖了，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他。
他索性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猜测。
“你们曦国皇室，是不是也和罪城有关？”
“你，你怎么会知道罪城！”
果不其然，听他主动说起了这个，老太监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
“你就说是不是吧。”
夏言懒得和他解释这一切的前因后果，只是抓住了这个点继续逼问道。
“……是。”
犹豫了一阵，刘让典还是点了头，“但我对此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偶然间听陛下说起过。”
“他当时和几位其他州来的人密会过，当时是咱家服侍的，有些话自然就落到耳朵里。”
“都有谁？”
“算上陛下的话，一共有五个人。”
刘让典娓娓道来，“但咱家只见过太古姜家的人，其他的都不认识。
他们当时就提到了好几次罪城，还说什么‘罪城将至，意欲伐天’之类的话……我就知道这些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这回再看，就不太像是说谎了。
“……行，知道了。”
夏言点了点头。
“那，您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是不是也能放小人一马了？”
老太监松了口气。
“呀，可能……不太行？”
夏言眉毛一挑，指尖剑气流转，斩断了他的几处要害经脉。
“你！你不守信誉！你出尔反尔！”
刘让典忍着疼痛，气急败坏的怒骂道，“像你这样的，也配做正道中人么？！”
“我是说了不杀你啊。”
夏言笑着看了他一眼，“我难道没有遵守承诺？”
确实没杀吧！
斩断经脉也不是杀人啊。
“但是……有人可能很想杀了你的。”
“你说是吧，琳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