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在这儿等再长时间,江南都觉得很应该,但是楚豫并不这么想。
理这个东西不是谁说谁有理,而是谁理亏谁没理。江南非常理亏,首先是两人淡淡地吵了一架,还没完,自己的说的话也没做到,当然,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楚豫想趁着江南理亏把人拽到酒店这样那样再那样,以慰藉这几天的和尚生活,但是,当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看着江南傻了吧唧在那儿翘首以待时,只剩下心疼了。
很酸,很疼,很难受,他决定把剩下几日的郭煌等地的报表交给江南,让她和自己一起处理。
态度要良好,要诚恳,江南揉揉脸,直接凑上去,快准狠,挤上车的后座,十分关切(殷勤)地看着楚豫,“冷不冷啊?路滑不滑啊?好不好走啊?”
贴了帖江南冻得发红的脸,然后把冰凉的手放在手心里,捂了好半天,楚豫愣是一句话都没说,等到江南脸色恢复如常并透着一点惶恐不安时,楚豫笑了,两只酒窝十分好看,“我大老远来就是听你说这些的?”
“嘿嘿,当然不是,楚豫,我错了……真错了!”眨吧眨吧眼,十分乖巧地坐在一旁。
“我觉得你走的时候很潇洒……”没有半点不舍,没有回头,地上的脚印第二天被新的雪覆盖,屋子里冷清地像没人来过一样。
“那是你没看见我内心的波澜!”江南捂着胸口,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而脸上,谄媚地笑着,“晚上杀青宴,要不要一起去?”
“杀青宴?节目杀青了?”楚豫挑眉问道。
“嗯呢,今晚杀青,等解决完事情就去吃饭,去吧去吧,不会玩太晚的。”
他不知道江南在想些什么?温声道,“玩的晚也没事,也想见一下你的朋友,乔行不也在吗?去里面看看?”正好他也有事情要做。至于玩的晚不晚,好像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摸着江南柔软的头发,似乎有点长了,他不太喜欢长发,不打理乱,扎起来手感又不好,“明天有事吗?早上。”
瞬间警惕起来,江南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点,“有事,明天估计会很忙……阮晴那边会开记者会,这边也要早做准备,应该很忙!”说完,江南还总结了一句。
摸着柔软的头发,顿时感觉有些爱不释手,楚豫笑了笑,觉得江南有点傻,“我又没问你要做什么,难道我还能吃人?走吧,去里面看看,要弄完了吗?”
江南慢慢把心放下,她实在是应付不了楚豫这个人,纯属精力旺盛,有劲没处发,而且已经三天了啊!她恨不得立马躲进肖兰成……“那边估计已经弄完了,要处理一下宋雨萧的事情,乔行去不太合适,还是我去吧。”
“乔行怎么不合适了?”车停在横国剧院的门口,一群人往这边看来,楚豫冲前面司机打了个手势,发动机启动,驶离了原地,直接开到了郭煌停车场。
“乔行的手段,呵,我怕宋雨萧吓哭了!”江南挑挑眉,把心放下,说话也轻快许多,“先回郭煌?”
楚豫点头道,“换件衣服,”来的时候没换衣服,穿的是西装,陪江南见朋友,这身衣服就不合适了。
“嗯,你去换衣服吧,我在下面等着!”十分乖巧可人,楚豫揉揉江南头顶,痛快地答应了。
等江南他们到后台那里,最后一段的表演已经接近了尾声,司路手里的迎春花不知沾了多少春泥,细碎的花瓣仿若心碎,错过的一眼,陆荞的手骤然垂下,又忽然心有灵犀,司路突然间回眸,眼底的笑意凝住,然后碎了。像是冬日床上结上的窗花,安上了快进镜头,美的炸裂,又让人心疼。
大量的沉默和留白让场内的观众心痛不能呼吸,贵妃榻上精美的人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失去了呼吸,想去探一探鼻息,但是不敢……舞台上的群众演员扮演的宫女蹲在地上瑟瑟发抖,咬着嘴唇道了句,“皇后殁了……!”
司路的神情蓦地变得狠厉,“谁死了!滚出去!滚远点!”
盛怒中爆吼的狮子,一瞬之间红了眼,十二章纹的衣服凌乱不堪,谁能想象这么深情的人是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暴君?随着脚步的晃动,司路摇摇欲坠的背影出现在大屏幕上,衣摆晃出了令人忧伤的弧度,帷幕落下,司路和陆荞隐藏在黑暗之下,台下观众的眼泪也落下了……
没有人说要投票,一群人抹掉了脸上成串的泪水,直接按了投票键,后台工作人员则是快速的把投像转向了投票界面,15,21,37,48,63,87,98数字节节攀升,直到停住,而陆荞,在幕布之后已经泣不成声了,司路自然不会去安慰陆荞,戏里戏外,他比任何人都分得清,演员,做好演员的本分就好了,冷漠地看了一眼,直接去了后台换装。
“楚豫,你先去找乔行吧,我去看看阿荞……”江南有点不放心。她没看到陆荞的表演,只看到了最后的结尾,从观众的投票来看,表演很成功,在场的五千人,投票者接近100,陆荞蹲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使劲地揪着月白色的裙